商时迁的动作一顿,活蹦乱跳的龙虾险些从她的手中逃脱。
她说:“我怎么会不回来?不回来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卫以衔无言地将手臂收紧。
想到商时迁处处捂着马甲令她白担忧了那么久,她又怒上心头。
望着那雪白的脖颈,嘴唇已经贴到了肌肤,刚准备咬下去。
可脑海中闪过商时迁死时,脖子上的致命伤口,她又不敢咬了。
一定很痛吧?
商时迁那时候肯定也很害怕吧?
啃咬的动作最终变成一个若有似无的吻。
敏感的神经被挑动,一串电流直冲脑门。
商时迁脊背倏忽绷直,她全神贯注地盯着龙虾,避免自己在这个亲昵暧昧的吻下丢盔弃甲。
感受到商时迁的僵直,卫以衔脑海中忽然闪过商时迁跟系统嘀咕,自己有学习如何勾引她的教程。
她顿时轻笑出声。
就这?想必学习的程度也不深。
商时迁冷不丁被她亲了亲脖子,又听到她略带嘲弄的笑意,顿时有一种被看轻的感觉。
刚想还击,又想起自己在外面待的这一天,留了不少汗,身上估计有汗渍,手也抓过龙虾……
她蔫了。
算了,时机不对。
“阿衔,你先出去,菜刀无眼伤到你怎么办?”
卫以衔说:“我不想喝粥。”
“那你想吃什么?太复杂的菜式我不会弄。”
卫以衔不吱声,手指卷弄着商时迁的衣角。
说:“想学习下棋。”
商时迁:……
你这状态不像是能学进去的样子。
但还是回复她:“那就吃完宵夜再学。”
卫以衔没说话,也不松手。
商时迁只好“负重”烹饪。
不过卫以衔说不想喝粥,她便改烩芝士伊面焗龙虾。
这是以前跟她同在国家队的广府棋手教她的,算是她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菜肴。
而喝醉酒的卫以衔不是只负责耍酒疯,也会打下手,比如给她拿芝士、帮她把面捞起来,偶尔亲一亲她,给她精神层面的鼓励。
原本二十来分钟就能搞定的菜,她花了近四十五分钟。
两份芝士伊面焗龙虾终于装盘上桌了。
卫以衔从酒窖拿了瓶香槟上来:“吃龙虾怎么能没有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