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你月薪五千,我给你时薪五千,你选她不选我?”
“这并不冲突呀,反正你白天要上班,我就白天在学校指导学生,晚上给你上课。”
“你这是既要又要。”
“我这叫积极赚钱。”
回旋镖终究还是扎在了卫以衔的身上,她神情阴鸷地走进屋内:“上课。”
商时迁讶异:“在我这里上?”
“棋具在你房内,不在这里上,在哪里上?”
商时迁:……
所以蒲姐姐为什么要把围棋摆她房间来呢?
嗯……可能是为了方便她随时下棋吧!
商时迁说:“行吧,反正这里都是你的地盘,你做主。”
下着棋,商时迁想起一事,赶忙跟卫以衔说:“你把给我的保镖撤了吧。”
“她们表现不好?”卫以衔已经琢磨着把人给开除了,换几个新面孔。
“不是不好,是我不喜欢身边跟着个人。多显眼呀!而且,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我安排保镖。”
卫以衔对每个客人都这么重视的吗?
卫以衔说:“既然你住了进来,那我就得为你的安全负责。”
商时迁被她逗乐了:“我能有什么危险?”
卫以衔抿唇,捻着棋子的指节泛了白。
半晌,她抬起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商时迁,语调低沉了许多:“有时候危险的来源不是因为你自身,而是因为别人……比如我。”
商时迁哑然。
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难不成卫以衔是因为她的死,所以变得这么敏感?
过了会儿,商时迁的眉目又舒展开来。
她说:“我只是你的围棋老师,哪怕你树敌众多,他们也不至于对一个围棋老师下手吧?”
她又自恋地说:“等我从这里搬出去,扔进人群中就是一个除了有点姿色外,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遇到危险。”
“你要搬出去?”卫以衔的目光瞬间变得如刀刃般尖锐锋利。
商时迁自然地说:“我总不能仗着你的善良一直赖在这里。等我找到落脚的地方,就会搬走。”
她得在卫以衔跟白月光旧情复燃之前搬走,不然没法解释了。
卫以衔不说话,也不下棋。
她面色阴沉。
良久,攥着拳头的手一松,一枚棋子从掌中滑落,砸在棋盘上,瞬间弄乱了棋局。
不过商时迁没有在意。
她记得棋谱,所以又把棋子重新摆了回来。
卫以衔沉声说:“我没觉得你一直住在我这里就是死皮赖脸不害臊。”
商时迁不知道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