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衔收回目光,说:“那我让她们看着操办。”
说完,她起身准备离开。
商时迁说:“请等一下。”
卫以衔挑眉:“你有什么想补充的吗?”
“那个《运动解剖学》的复习资料?”
卫以衔:……
合着你没忘呢?
“等会儿发你邮箱。”
商时迁龇着牙乐:“谢谢!家里应该做好饭了,一起吃个午饭吧?”
卫以衔想了想,同意了。
商家的饭桌上只有两位老人和商小五,但饭桌的氛围比卫家轻松。
商时迁似是想起什么,问:“大姐呢?”
商小五说:“她去找大姐妻了……去了好几天,她去的那天还跟你说了,你怎么不上心?”
卫以衔忽然觉得心理平衡了。
瞧,商时迁平等地忘记围棋之外的每件事。
商时迁尬笑了下:“是哦,想起来了。”
商小五吐槽自家姐姐说:“你可真是个围棋罐子!”
商时迁也不生气,她扭头对老太太说:“奶奶,我跟卫以衔的结婚周年纪念日要举办庆典。”
商与凤放下碗筷,又慢条斯理地擦了嘴,才说:“那就办吧。”
她看向商时迁与卫以衔的方向:“什么时候,在哪里办?”
卫以衔说:“在威格斯酒店,不大办,除了亲戚朋友,只请几个客人。”
商与凤颔首:“你有章程就行。”
她这一心扑在围棋上的孙女是指望不上了。
…
吃完饭,商时迁一如既往地去棋室。
刚进去,她就看到了花瓶里新换的花。
很显然,这是卫以衔换的。
商时迁的棋室风格单调,几近枯燥乏味,这束颜色鲜艳的花朵,就像是这里除了黑白外唯一的色彩。
烂柯跟在她后面跑了进来,原本正在爪蒲团来磨爪子,看见她在玩花,便也跑了过来。
“喵喵喵。”
“你也要看花?”商时迁抱起它。
它还没伸爪,预判了它动作的商时迁就抱着它远离了花瓶。
“你已经摔坏了三个花瓶,可不许再对这个花瓶下手了。这花瓶是卫以衔买的。”
“喵!”
“哼,我有视频为证,岂容你狡辩。”
“喵……”
“哈哈哈。”商时迁乐着,“好了,出去玩吧。”
她刚准备把烂柯弄出去,就看到商小五的美术老师上门辅导。
突然想起要补考的那门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