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是因为这个。”
杜康轻轻摇了摇头。
他当然不会因为被拒绝而郁闷什么——毕竟在去到金字塔下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至于现在这幅模样……他只是有些唏嘘而已。
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总之那是一种相当奇特的生命体。”
偌大的篝火前,奈亚拉托提普依旧在挥舞着脸上的触手。
“用语言很难描述,有机会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就明白了。”
“这样啊……”
杜康一脸赞叹地点了点头。
他其实并没有听清奈亚拉托提普在说些什么——毕竟他刚才一直都在走神来着。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给朋友的长篇大论捧个场,要知道该给的面子终究还是要给的。
“所以我不去。”
杜康举起了酒杯。
“谁爱去谁去。”
“……好吧,我就是说说。”
被说破了心思的奈亚拉托提普耸了耸肩。
“没别的意思,就是当个乐子而已。”
“嗯……”
沉吟了一下,杜康抬起了头。
“奈亚,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吗?”
……
良久。
“……不能。”
叹了口气,奈亚拉托提普抬起了头。
“具体的事情,我不方便说,也不能说。我能说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不会害你。”
甩着脸上的触手,奈亚拉托提普直视着杜康的双眼。
“毕竟,我们几个,才是同类。”
“是啊……”
喝光杯中的残酒,杜康轻轻吐出一口酒气。
奈亚拉托提普说的没错。
他们几个,才是同类。
“所以真的不能做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