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很危险,顾铮却屡次受蛊惑,就像玩腻了常规玩具的淘气包突然发现了新奇的玩具。
皮带很好解,卓杭很硬。
“既然你想,那天顺着做下去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开灯呢?”
两厢情愿地做了,就不用丢标了。
卓杭说:“那时不知道摸我的是男人。”
顾铮仔细回想那夜场景,七拼八凑出完整脉络。卓杭应该是先有反应,发现是他之后吓萎了,所以开灯的时候身体才没有异常。
所以,卓杭不是同性恋,也不想跟他做。
可为什么后来又同意跟他做呢?
因为卓杭需要钱。
这就都解释清了。
卓杭开始没推开是因为顺从欲望,之后拒绝是因为无法接受同性,做前戏时没反应也是因为不想做。
所以,卓杭对他都是生理需求,而不是喜欢。
莫名有些失望。
卓杭真的不喜欢我?
不。
不是他说的那样。
“不是对男的不行么,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在明知触碰自己的人是男人的情况下变得越来越硬,在事实面前,卓杭哑口无言。
顾铮扳回一局,心中乐开了花,抱着人又啃又摸。
正玩的起兴,卓杭点开手机上的电子合同,指着签字处说:“签一下。”
他的语调没有任何波动,说得非常自然,仿若一个亿的理财合同就该这样签。
顾铮没想到卓杭非但不答话,还来了个如此生硬的转场。事关顾家利益,顾铮搜刮残存的理智,聚焦注意力审阅模版合同。
与此同时,卓杭慢条斯理地摆弄他拴在腰间的古筝,黄花梨若即若离地隔着裤子剐蹭,剐得小顾被牛仔裤勒得发疼。
局势瞬间逆转,审问者变成了阶下囚。
本想借着投资直气壮地占对方便宜,没成想被反将一军。
老顾常说,情绪越稳定的人越能成大事,顾铮觉着,卓杭肯定能成大事。
二人身体都有变化,卓杭能保持理智,他却做不到。自从古筝与小顾亲密接触后,他越来越重欲。
每次快到临界点时,卓杭都会放慢频率,故意半上不下地卡着,催促他签合同。
这疯批不仅大胆还会玩,若不是身体过于青涩,顾铮还以为他很有经验。
“你先别……”
抗议无效,卓杭抽走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