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的信腺,是世上最诱人的春药。不多时,风翎羽拥着她身躯的手臂开始收紧,双腿夹着她的尾巴,呼吸开始急促。
“师父……师父……”
她缠着卿如尘,不知所措地轻唤。
卿如尘将错就错,趁着她沾染情欲,迷迷糊糊的时候,把上半身幻化成原型,拥着她跌落回小榻。
她躺在小榻上,维持着半人半蛇的模样,蛇尾还在与风翎羽勾缠。
风翎羽染了春情,坐在她身上,一张嫩白的小脸泛着粉,像是被情潮蒸得熟透了。
卿如尘仰头望着她的神情,心跳如雷。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朝她檀口探去,两指压住她柔软的舌头。
异物入口,风翎羽稍有不适,拧起了眉头。
卿如尘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大发,她抬手握住风翎羽的肩头,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掌打灭了室内所有的灯。
视线一下就暗了下来,小榻之上,两道人影交叠在一起。
在上的往前进侵了一寸,在下的捏住她的肩头,仰首如天鹅,悲泣出一声长鸣。
清月落下,朝霞升起,如此过了整整七日,殿内的动静方才平息。朝阳再次升起之时,卿如尘匆匆从寝殿中飞出,径直飞向北洲冰川深处,一头扎入冰川深处。
“轰!”
冰川碎开,如同洪流倾泻而下。卿如尘跪在冰面上,解除所有的屏障,任由碎冰如同瀑布冲刷自己的身躯。
蚀骨的寒冰仿佛压垮了她的身躯,她跪在地上,两手撑在冰面,发丝凌乱,面容惨败,只有一双唇泛着病态的红。
魔是没有爱的。
她牵着翎羽的手,一步一步往下,探到被自己摩挲过的地方。白茶花瓣厚重,稍稍一摩擦,沁满了黏腻的汁液。
翎羽抬眸,眼神迷茫而懵懂,仿佛在问这是什么。
她倾身,凑到她耳边,故意诱她:“是羽儿为师父酿的花酒,师父想喝,你给师父吗?”
那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听她想要,就点点头,攀附在她肩头,顺从地说了“嗯。”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幻化为人形,挪到了风翎羽的下方,矮身下去。白茶花香浓郁,她尝了一嘴。风翎羽霎时抓住她的肩头,没一会就如风雪中的白茶颤抖着绷直了身体。
于是她欺身而上,压在风翎羽的上方,笑着问她:“羽儿感觉怎么样,喜欢师父吃你吗?”
风翎羽沁了一额头的汗,听到她问,仰头哑着声音说了喜欢。
卿如尘将指尖落在花瓣上,来回撩拨着,在她呼吸抽紧时问:“那……还要师父吃你吗?”
初次贪欢的少女,尝到了愉悦,很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要。”
卿如尘志得意满,勾唇一笑,极为倔傲道:“那你得让为师高兴才行。”
风翎羽不知道怎么让她高兴,但她抬起双臂,勾住了卿如尘的脖颈,将她的身子拉下来。
卿如尘顺从地跌落在她怀中,被她急切地咬住了唇瓣。
她吻得没有章法,却令卿如尘浑身战栗,卿如尘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撕开了她的衣物。
魔是没有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