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当然不会明目张胆的挖洞挖地道了,他也只是想想。
脚踝上的锁链解不开,他就是挖了地道能又能润多远,说到底还是要在顾斯闲身上下手。
但是这个傻逼刀,他非得磋磨一下。
少年拿着绯开始挖洞。
一边跟着他的仆从:“……”
夏知当没看见他们,拿着绯疯狂挖石头,怼石头,挖洞。
你不是钝吗,那爷就给你磨一磨!
狗东西!
*
宴家和顾家是世交,最近的合作又很紧密。
有些事情,自然需要人亲自跟进。
宴无危是后辈,跟在长辈身边,脸长得漂亮,嘴巴又甜又会说话,自然讨人喜欢。
“去给顾先生敬个酒。”
宴无危走到顾斯闲身边。
顾斯闲唇角衔着微笑,打量一眼宴无危,对宴老笑:“这就是令孙吗,看起来很精神。”
“哈哈哈。”宴老:“顾先生抬爱了,他妈妈过世的早,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收在膝下养着了。”
宴无危带着微笑,垂下眼帘,冷不丁的目光一凝。
他在顾斯闲身上,闻到了一丝香气——很淡,很隐秘。
他的目光隐晦的打量过。
顾斯闲是顾雪纯的哥哥,身上会沾上一点香味,并不奇怪。
宴无危正这样思索着,忽见顾斯闲微微挽起了袖口,动静之间,手腕一个很深,很深的咬痕,若隐若现。
宴无危的视线陡然钉在了上面。
那枚咬痕,和他在顾雪纯脖子上看到的大小,形状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顾雪纯脖颈上的咬痕很淡,薄薄快要消掉的一点,而这枚咬痕却极深,齿痕深陷,仿佛要把对方生撕一块肉来的力道。
而顾斯闲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很快又把袖子卷了下来,唇角却又餍足似的,挂上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察觉了宴无危的视线,他也只是略微一笑,闲谈似的随口一提,却仿佛带着些溺爱似的。
“家里的小猫太闹腾,咬的深了一点。”
“见笑了。”
宴无危慢慢低下了头,轻笑了一声,琥珀眼瞳却浮起了阴暗的光。
顾雪纯……
*
夏知真的失踪了。
顾雪纯几天都浑浑噩噩的。
“纯纯?纯纯?这个动作是这么跳的吗?”顾雪纯猛然回过神来,对一边跟着她跳舞的同学露出歉意的笑来:“……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是不是太累了,中秋晚会明天就开始了,确实有点忙的……你要不去歇一歇?”
社友体贴的说。
顾雪纯低下头:“嗯……”
学校的中秋晚会是比中秋节提前一天的,到时候各个年纪的同学都会来看,然后第二天中秋,就放假各回各家过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