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很香,空气中漂浮着的香味又浓烈了。
高颂寒顿了顿想。
为什么要克制?
他恨这个世界上,所有对感情不忠的人。
所以。
为什么夏知要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把喜爱分成那么多份,为什么可以毫不顾忌的喜欢一个又一个——为什么可以不喜欢了,没兴趣了就像抛弃垃圾那样抛弃掉?
那些被抛弃者付出的爱,那些被弃置后不敢置信的痛苦和那么多年的等待,那些眼泪,那些难过,那些无望,那些争吵,,那些失去,那些戳着脊梁骨的谩骂和嘲笑,那痛失的梦想,那活生生浸透了浴缸的鲜血……对你这样的人来说,又算什么?
到底算什么?!
高颂寒眼尾微微泛红——那些在苏相远面前所有的理智和冷静,忽然就在这个无知无觉,只因痛苦哭泣的少年面前分崩离析。
他不想相信。
他和母亲一样,爱上了一个没有心的人。
……只是一刻,男人的眼瞳又恢复了冷静和克制。
他近乎是冷酷的想。
……没关系。
他和无助的母亲不一样。
他拥有权利。
而夏知才19岁。
懵懂天真的年纪,还来得及。
他可以教导他,用伤害,用疼痛,让他把对爱人的忠诚刻在骨子里。
这不是控制。
这是教导。
他会用锋利的刀割下少年不应该存在的花花心肠,从他的脆弱的肋骨下剜出那颗无情的心脏,把属于正常人的爱装填进那冷硬肮脏的心房。
不必克制。
……就应该狠狠教训!
他闭了闭眼,掐住了少年的脖子,粗大的东西猛然朝着那狭窄的小缝整个透了进去!
即使有他在唇舌勾缠,少年也疼得哇了一声,眼泪大股大股的落下,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连药物都无法克制,好像下一秒就要醒过来了,又因为窒息,大脑供氧不足而昏沉不醒。
但药物作用到底强大,少年不一会就又陷入了更昏沉的梦境,只疼得手指还在不停抽搐,修长的小腿绷出诱人的弧度,散发着香味的汗水滑落肌肤,陷入脚踝的小窝。
……
就这么来来回回肏了半夜,高颂寒感觉自己要射了,便把东西死死塞在少年被破开的柔嫩花腔里,满满的射了进去,感觉小地方被射得满满的,高颂寒略微抖抖,把东西从花腔抽出来,又插到更深的,靠近前列腺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继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