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跑回房间,紧紧把门反锁后,又费劲把阳台旁边的沙发拖过来,挡在门后。
他现在力气也不大,整完这些真是要了命了。
弄完之后,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喘气,他揉揉脸,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胸口好像还残留着被男人大手用力摸过的感觉,他咬着唇用力把衬衫扯回原位,脸色涨红。
贺澜生真他妈的不要脸……!不要脸!!
但是……
夏知捂住脸,瞳孔微微缩小,佛手柑的气息笼罩着,穿过戚忘风气息的隔膜,他竟好像舒服了很多。
……
晚上,戚忘风当然又吃了闭门羹,夏知窝在房间里怎么都不愿意出来,看监控发现在房间里窝着,上下眼皮子打架,似乎是困了。
戚忘风便也没再逼迫他出来。
但戚忘风并不知道,把他紧紧关在门外的少年,昏昏沉沉的夜晚,却是敞开腿露着娇气的穴,闷声哭喘着用自己的身体,迎接着另一位嚣张的客人。
“乖宝穿别的男人的衬衫……老公好嫉妒……”
”好骚啊,乖宝小小的,衬衫大大的,扯一下小奶头都包不住……”
“乖宝今天还穿裤子呢,真保守,我就知道乖宝向着老公,上面的小嘴巴给臭傻逼亲,下面的小嘴留给老公的大几把亲。”
“今天又故意不理老公,老公要惩罚乖宝。”
"爽哭了吧宝贝……哎哟哭得真可怜……再给老公亲亲……”
少年被操得浑身红粉,男人尤其恶劣,专门往最敏感的花腔口撞又不撞进去,每次都把少年撞得四肢发抖哭叫着扭屁股,被插得脚尖颤颤,屁股汁液四溢,奄奄一息。
男人拔出来的时候,花穴肿了一圈,朝外高高嘟着小嘴,敞着大洞,微微颤着,很可怜。
贺澜生抱着夏知去清理。
顾斯闲找了他,跟他说了黑白朱雀的事情,老实说贺澜生不怎么信,听着有些像胡说八道——但顾斯闲提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朱雀戒能快速恢复少年身上的伤口。
贺澜生稍微试验了一下,发现确有其事——他虽然不怎么相信顾斯闲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神神鬼鬼的事情,但并不妨碍他晚上悄悄潜入少年的房间,把人操得嫩穴外翻——反正基本到了早上,有戒指在,再多痕迹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到底是隐秘官司,贺澜生不会射进去,晚上也会仔细点给人清理干净。
总归自此之后,贺澜生瞧着戚忘风秀恩爱,都不屑一顾起来。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总归少年再温顺乖巧配合,也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虚情假意罢了。
贺澜生早就不再期待少年的真心。
戚忘风怎样他不管。
——把人看住了,才是最重要的。
……
因为朱雀戒的快速恢复能力,夏知并不知道潜藏在夜晚的龌龊真相,只是时常感觉自己睡的不大安稳。
但大概是远离了顾宅,夏知也开始渐渐重新梦到了灵山,那只无头朱雀依然还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他。
夏知这些天,趁着白天戚忘风不在,翻了翻电子地图,a市的名山也是很多的,高一点点类似玉连山,矮一点的小山丘譬如小蛇山,当然,借着名山的,自然是各种寺庙。
夏知这半个月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了玉连山。
夏知已经想好了借口,就说晚上睡不好,老是做噩梦,去求个手串开个光什么的……按理来说,这个要求没什么过分的,戚忘风应该会答应才对。
但是,让夏知意想不到的是——戚忘风拒绝了。
戚忘风皱着眉头,“你是跟那个谁待久了吧?都新时代了,整什么封建迷信。”
“晚上睡不好啊,我给你开点药。”
夏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个谁?”
戚忘风啧了一声,不耐烦说:“之前顾家那个老狐狸就过来,说什么黑朱雀,白朱雀的,神神叨叨地看着就烦。”
夏知本来还有点郁闷,一听见这个,心陡然提了起来,“……顾斯闲他给你说这个?”
“嗯。”戚忘风撇撇嘴,“不知道在说什么,跟传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