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忘风淡淡说:“他不是点名了吗。”
他语气凉飕飕又阴森森的:“一个教室几百个人,第一个就点你啊。”
夏知睁大眼,即便他是故意闹的,闻言,心里一瞬间也凉了个透底。
“而且不是说他猥亵你吗。”戚忘风又抱起他,对他又亲又哄,“你又打不过他,多危险啊。我不放心。”
夏知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去学校上学,高颂寒在学校里,他上学恐怕也不大好受。
他会跟戚忘风闹这一遭,一方面是戚忘风不让他上学,他之前那么想去,现在不去了,反而会坐实了心虚,另一方面,也是试探戚忘风对这个事情的容忍度。
事实证明,这个态度其实没必要试探,戚忘风对高颂寒的容忍度基本为0。
他闷在房间里,好几天没和戚忘风说话,但饶是这样,戚忘风也没松口,讲究得就是一个铁石心肠。不过,冷战是冷战的,夏知身体认了主,找不得别人,晚上难受的夹着被子磨蹭,又少不得被戚忘风摸进来哄,哄着哄着就张开了腿,哭着裸露了嫩穴,让软小的花腔被男人粗壮沉重的东西捅了通个透。
戚忘风得了好处还不饶人,在床上逼问他明知道高颂寒在学校还那么想去,是不是旧情未了,那会儿把夏知操得满脸是泪,哭着说不是的不是的,又夹着腿,花腔吸着男人的东西,哄了很久,才压了戚忘风的火气。
显然戚忘风鲁莽是鲁莽的,但该怎么做,倒也清楚的很。
晚上戚忘风会腆着脸过来找夏知睡觉,抱着他洗澡,掌心倒上给夏知皮肤调配的专用香膏,粗糙的大手给他一点点揉进去。
夏知的皮肤很白,牛奶一样,也很敏感,戚忘风受伤的那些日子一直没给他涂药,这几天出去上学,虽然夏知没说,但戚忘风能从他的反应瞧出来他皮肤又难受了。
“你看你这身体也不好,出去干嘛?风一吹就疼吧?”
戚忘风一锤定音:“先找老师来家里教你,等皮肤养好了再去上学。”
但夏知知道,明面上是皮肤养好了去上学——实际上,是高颂寒不在学校了,他才能去上学。
他心里凉凉的,既痛恨戚忘风的独断专横,又痛恨高颂寒的横插一脚。
他一直闷闷不乐,也不想理会戚忘风的小意讨好。
但夏知并没有郁闷太久,事情便迎来了转机。
没几天,戚忘风就跟他说,他可以去上学了。
夏知十分诧异。
到了学校,陈白不见了,问戚忘风,戚忘风说是出去打网球崴到脚了,得在家养半个月,让另一个人来照顾他。
而戚忘风突然那么大方的让他上学,也有原因——高颂寒似乎有急事,先回美国了。
夏知听说这个消息后,心里也松了口气。
新来照顾他的是个学弟,人瞧着也没陈白机灵,个子不高,有点木木讷讷的。
陈白给夏知发消息,给他打包票。
【白:哥你就放心吧,你别看柳衍平时不讲话,做事可细着呢!】
确实是这么回事。这个叫柳衍的话不是很多,戴着个黑框眼镜,看着有点沉闷,但是做事却很细致周全,不管是上课占座还是给夏知订餐,安排生活,提醒夏知吃药,都做的井井有条。戚忘风对他也很满意。
其实戚忘风对陈白是有些不满的——尤其是在他和夏知的私人聊天里发现他叫夏知哥而不是嫂子的时候。
这个表弟性格太油滑,不太老实,长得虽然没他帅,但说小白脸那也是差不离了。
虽然夏知不喜欢男人,可他那张脸实在是不怎么安全。
放在夏知身边的人,实在不用长得太过出色。
柳衍性格很闷,不太爱说话,平时没事儿,不需要照顾人的时候,就翻书做卷子,性格上,跟陈白的长袖善舞确实有着天壤之别。
所以当高颂寒出现在讲台上的时候,柳衍还是在低头闷声做卷子,徒留夏知大脑一片空白。
柳衍和机灵的陈白不同,他不认识高颂寒,也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甚至由于是好学生的原因,对于讲课的教授都有着本能的敬重。
所以当高“教授”让夏知去一趟办公室的时候,他虽然心有疑惑,也非常老实的帮夏知拿了书包,让夏知去了,自己在办公室外面等着。
但夏知在进去之前,犹豫了一下,从书包里拿了一本书,柳衍看了一眼,发现是刚刚上课的书。
办公室。
夏知:“你……你不是走了吗?”
高颂寒:“怎么,你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