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生被夏知沙哑好听的声音诱的没把持住,手一使劲,把夏知捏疼了。
“说。”贺澜生按捺着欲望,嗓子都哑了。
少年皮肤变得非常敏感,这一下直接疼到破防,腰身弓成虾米,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要……要给喜欢的人……要让喜欢的人摸……”
他疼到口不择言:“我不喜欢你,滚,滚开,我不喜欢男的,变态……滚,滚呐……”
贺澜生的眼神一下阴郁下来。
本来小穴都肿了,他是想让夏知休息一下的,但是——来1《1
“我还以为你能再忍的久一点。”贺澜生捏着少年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往夏知头发摸上去,气势阴森,“就这啊,小知了。”
粗大的东西又透了进去。
“不给我摸,给谁摸?顾雪纯吗?”
少年眼角再次泪失禁,他被贺澜生抓着头发,听见那人轻声说:“可惜了,乖宝,你以后,不管是头发,还是这里,或者那里……都只能给我一个人摸了。”
“怎么,你还指望顾雪纯来救你吗?她家的势力是不小,但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
“而且,你以为你能跟顾雪纯在一起吗?小心栽进去,被人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疼……疼疼,好疼,你出去……疼……”
“啊,疼了是吗?我轻一点……”
等到少年累的睡了过去,贺澜生去厨房拿了把剪子回来。
他对着夏知的头发冷笑。
“乖宝这头发这么宝贝,可不能便宜了别的托尼老师。”
……
第二天。
夏知醒的时候,浑身酸疼,屁股更是疼的要死。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粗重的银链去浴室,想洗洗脸清醒一下,起来刷刷六级,总之,身体可以难受,屁股可以烂掉,六级他一定要考过去!
他专业课成绩稀烂的很,得弄俩证加加分。
一抬眼看到了镜子。
微长的发被人剪了——能看出来这位托尼老师的技术实在是稀烂,好好的头发剪得跟狗啃一样。
如果不是镜子里的人脸长得实在漂亮,这头发摆出去能吓跑一堆杀马特。
夏知瞳孔地震:“………………”
夏知:“贺澜生!!!我日你妈!!!”
夏知拖着疲惫的身体就和正在厨房捣鼓早饭的贺澜生扭打在一起,他打不过贺澜生,不过贺澜生知道他气炸了,左手拿着个土豆,右手番茄,顺势被夏知扑倒在地上,随便他摁着脑袋揍。
“谁他妈的让你动我头发的!!你他娘的怎么还还不死!!强奸犯!狗东西!!虐待狂!死变态!”
夏知打一会就累了,在贺澜生身上呼哧呼哧的喘气,脸气得通红。
再看贺澜生,夏知差点气晕——这货正深呼吸呢!
他很无辜的说:“乖宝喘得好香。”
夏知脑袋嗡的一声,大恨,一错手随手拿着个东西,照着贺澜生的脑门就生砸了下去——
喘你妈!!喘你妈!!
……
夏知回过神来,身下的人不动了,土豆和番茄都滚到了一边。
夏知后知后觉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