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生的机会。
无助的、任命运宰割的感觉并不好。
因此,他从不踏入可能让自己失控的环境、关系。这已经是他人生的准则。眼下的情况,几乎完全背离了这一点。
换成任何一个人,大概都可以一笑置之,或者潇洒转身。
但偏偏是他。
偏偏是他。
于是,既不能够忽视,也不能够放手。
龚晏承低头看着被他手指按住的地方。
只要插进去……
就可以很满。
那里小小的,即使才被三根手指弄过,依然紧窄得只有一条缝,却可以完全将他吞进去。
他真的,好想把她塞满,很满。
灼热的欲望仿佛从胸口蔓延到了腹腔,像一场无法熄灭的火。
男人的眉头越蹙越紧,喉结不受控地滑动。
他感觉进食的欲望变得强烈。那种很突兀的,来自身体每一处的饥渴,几乎要将他压垮。
是啊……失去的感觉,是需要被填满的。
可是……
他实在无法开口。
无法告诉她。
我想进去这里。
我需要看到你还可以为我高潮。在我插进去的时候。
想像个动物那样,标记你,把你填满,把你变成我的。
在知道那个事实的第二天。
那样,大概他就真的成了禽兽。
他要的其实也不是这些。不只是这些。
龚晏承沉默着。复杂而痛苦的情绪在眼底翻滚。
很奇妙。
但女孩子就是微妙地、再次感知到他的情绪,虽然不知道他在因为什么犹豫。
她主动凑近,唇瓣轻柔地贴上去。
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将自己喂给他,一边亲,一边用气音黏糊地撒娇,“我们做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一点甜,像一颗糖正在慢慢融化,轻轻黏连在他的心口,柔得像是要化进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