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
笑话一如既往冷得和他妈液态氮一样。
江心白低头看着这个把自己当成保险柜的偷心贼。贼也在这时候扬起头用期待的眼神观察他对液态氮笑话的反应。
注视着他的脸,江心白那个保险柜里的东西收缩着,产生一种堪称绝望的酸痛。
最终还是这样了。
接下来怎么办。
不知道。
他托起对方的脸,让对方直起身子。声音干涩古怪得难听:“别闹了。快点穿衣服。”
江心白给他穿上裤子,换上衣服,仔细系上了领口的扣子,挡住喉结上一串串的吻痕。
杨广生对着镜子仔细打理好头发,又喷了些遮掩情爱后气味的淡香水。
小杨似乎重新变得干净精致,高不可攀了。只是他的眼睛还是水汪汪的,神态里还有未散尽的春情和脆弱。
江心白动作机械地给小杨别上宝石领扣。
“小白。你看你把我身子搞这样,我都没法让人家给我洗澡了。所以,你走不成了。”
他笑着说。声音里也有些事后的疲惫。
江手上一滞,接着又迅速把领扣拧紧。
“走吧。”
“……”杨广生咬了下嘴巴,叹气。
然后抬起胳膊:“扶着我。我走不动了。”
两人在走廊里无声地前行。
杨广生一瘸一拐地,转头看此时一脸沉默僵硬的小白。
做完以后怎么话更少了。妈的。
他有些焦躁。究竟要怎么样啊小混蛋。我老命都给你了。
两年前,小白说自己是他这辈子说话最多的人。后来,他也真的跟自己说了好多话,表了好多的情。
现在没得说了吗。
……
如果以前的事改变不了的话。难道以后也不会好吗?
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江心白也转过来看着他:“有电梯吧。”
“有。尽头。”杨广生说。
两人又走了会儿。
江心白说:“对了。你司机说你之前生了严重的病。是什么病?和精神状态有关吗。我之前说你矫情,但其实我并没那么想。我知道你小时候的事。我当时生气口不择言了,我跟你道歉。”
杨广生凝视他。
过了会儿,轻松道:“才不是。我只是普通的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