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奚落道:“瞧你,不专心,都弄湿了。把衣服脱了吧。”
江心白无奈,但他没法说不。于是就把已经被淋透的衣裤脱掉,剩下被撑成帐篷的内裤。
“内裤不脱?”杨广生说。
“那……不用。湿了也没关系。”江心白回答。
杨广生没勉强他。但是说:“你在外面那个角度我老得就着你,难受,你坐我对面来洗。”
于是江心白咬了下腮帮子,站起来,跨进浴缸,坐到杨广生的对面。浴缸很大,容纳两个大男人也没问题。杨广生伸展着两条腿,江心白则收拢了两条腿,避免与他交叉相错。
杨广生用花洒把他喷湿了:“过来给我洗澡啊,你进来坐在那里是要跟我喝茶嘛。”
浅色的内裤被花洒淋成透明的,很清晰地透出里面暗红色大红薯粗壮结实的样貌。它被内裤勒着贴在小腹上,往右边搁着。
江心白往前靠近杨广生,正对着继续给他打泡泡。
“你这样使得上劲儿吗?再过来点。”
“……”
江就又往前了点,跪坐在杨广生叉开的两条腿之间,与他面对面,然后重复手上的动作。
杨广生看着他,不怀好意地也沾了泡泡,双手指尖从他紧实的前腹部两侧,推进到后腰。
“……”
江心白浑身颤抖了一下,僵了。抬起蒙了雾气的委屈眼睛看杨。
“?怎么了。继续啊。”杨广生和善地笑笑。
这小孩儿大概是明白我要玩他。杨想。这个表情我喜欢。
江心白的手只得再次动起来。杨广生也一起,用手指带着滑溜溜的绵密泡沫,轻柔,有条不紊地,游走在他弹性的肌理之间。
“像我这样,细致点。”杨广生说,“还得我教你。会了吗。”
“嗯。”江的声音很艰涩。
药性让他的身体敏感了很多很多倍,他觉得杨广生的每一根指尖就像一根小舌头在轻轻舔舐他。
在理智压制下暂时退去的幻觉像大海,又涨潮了。
大海。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忧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再坚持,坚持一会儿。
人命关天。
他下意识就看了眼杨广生股间那个红色小洞。那小花本该是隐秘地藏在股缝里,看不到的。可现在却因为肿胀外翻,变得十分有存在感了。它变得,不像是一开始自己在车上看见和摸到那样——褶皱清晰,紧紧缩闭着。而是周围一圈都变得饱满突出,中间也张开着。
杨广生动了下腿,那里也跟着轻轻抽动了一下,却好像努力也闭不紧的样子。
“……”
这画面引起的感受却不是罪恶感。
指尖滑过杨广生缓慢地呼吸起伏的温热身体,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灵巧手指,也正从他的颈椎向下,亲密地抚摸他的后背,拥抱般把他拢过去。
他垂目看杨广生,杨也抬眼皮看他。杨的头发都被水的重力背到了后头,露出光洁的额头。湿漉漉的嘴巴半张着。
“啪!”
江心白的双手离开杨广生的身体,用力撑在杨肩膀两侧的浴缸壁上。
杨广生看他泛红的眼睛,里面那个委屈神色像是要裂开了,破壳而出的是那个野兽一样攫取的混蛋疯小子。
他笑着看江,像是等待野兽破壳的瞬间。
两人都沉默。
过了会儿,江心白哑着嗓子说:“……小杨总,可以了,我给您冲掉。”
杨广生再盯住他的眼睛,他却不像往常一样故作真诚地对视了,而是看向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