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才25岁。人生才刚刚开始。
……怎么办。
他心如擂鼓。像是坠入了冰湖,浑身冰冷呼吸困难。于是控制自己深呼吸了一回,走进房间去,坐在沙发上。
一男一女两位客人想要跟他打招呼。但看到他那个不像是属于杨总的,冷漠阴沉的表情,把声音收回去了。
“是男人嘴巴不够软,不够舒服,还是我年龄大,满足不了你啊。”他说。
江心白立刻回头看向他:“你说的什么鬼话。我什么都没做。”
杨广生歪了下头:“为什么这次又不认了?因为我肚子里现在还有你的精液所以不好意思吗?”
屋里的一男:“。”
屋里的一女:“。”
大劲爆!
俩人相视一眼,迅速贴着墙离开了是非之地。
“……这次?”江心白转过来,瞪眼睛看着他,“什么叫这次。你在说什么呢。”
江的表情十分真诚。似乎是有点不对劲。
但杨身子痛心更痛,又酸又苦又热又胀,只要看着小白的嘴就想不了别的了。
他笑了一声。
“我说什么。宝贝,我说的是,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两年前你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我又没怪你。咱们俩不是还如胶似漆地做了一晚上。这次怎么不肯认了呢。”
“两年……”
江心白脸上的震感瞬间又升了八级。
“……杨广生?你有病治病。”
他都想立刻再去找那个司机小王,问清楚杨广生的病情。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我有病。”
杨广生看看自己手指上的口红,心底里浮泛起黑色。
没错。我有病。
今天这事不合理吗?杨广生想。他对我心灰意冷,当然就需要从别的地方找补情绪价值。也许两年前也是一样,突然想要测试什么自己的性向,真正的原因也是对我失望透顶。
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
江心白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处男,第一次就碰上自己这样的。从某种意义上看,根本就是我把他带坏了。
不是有句话吗,叫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辜负了真心,再只是说一句我爱你,没用的。再说什么从今以后我只要你一个,没用。让他进入我身体牵连着内脏不停抽插,即使粗暴得要命疼得生不如死,一次次压着身子刺穿身体射到胃里去,还是要他抱我,还是想方设法迎合他。没用的。
因为我现在做什么都比草贱了。
那事到如今是我不配得到深情了。是报应。报应就该受着。怎么就受不了了。
因为我有病,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会发疯的病吗。
他用两个指尖用力搓揉,直到指尖的红颜色变浅,消失。
“不如,咱们锁了大门,谁也别走。”
他一边搓着手指,又抬头看江心白:“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可以一个一个的对色号,直到找到知心姐姐为止。”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
知心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