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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3页)

没想到就只这样一捡,就被主人抓了个正着儿,还惹恼了主人。

“喜不喜欢都是我们家阿允的心意,我看上去那么不讲人情吗?”贺长情笑吟吟地将簪子伸到了祝允面前,见他没有反应,还往前递了一递,“我自己看不到,你来替我簪上吧。”

好在因祸得福,她不仅没有生气,甚至看上去还很欢喜的样子?她甚至,第一次同自己这样亲昵地说话。祝允压下心中全部的雀跃和慌乱,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了贺长情身后,将那支仍旧带有自己体温的发簪插入了她浓密乌黑的发髻里。

往日里主人总是忙得不可开交,穿着打扮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可即便那样都掩不住她过人的容貌。而她只要像此刻稍稍那这么一打扮,便映衬得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好看吗?”贺长情毕竟也正值少女怀春的时候,没有是谁是不爱美的,她自然也不例外。

她这一侧头,祝允才发现自己居然同她贴得如此相近。一瞬间好像有块烙铁烫在了他的喉间,让他失了声一般,好半天过去,他才低低地嗯了声。

“小阁主,你们在干什么?”沈怜歇息够了,在那边唤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搭理自己,索性主动走了过来。只是她没想到,她此时的出现好像不太合适。只是来都来了,少不得要撑着头皮问问:“那个,我们走吗?”

诚如贺长情所言,他们这一次是真的快了。在沈怜还没来得及再一次叫苦叫累的时候,一座宅院便出现在了眼前。

“奇怪,沈慈和徐柔儿她们都睡得这么早吗?”按照他们的脚程来算,此时最多不过才戌时末,怎么偌大一间宅子,处处漆黑,连半个人影都没能见到?

贺长情的心中顿生出了不妙的预感,连带着脚下的步子都不由地快了起来。

“不对。”三人一路绕过回廊并几处厢房,只见四下幽静,说是废弃的荒宅恐怕都有人信,“沈慈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自打这念头浮起,贺长情就再也无法镇定了。虽说是圣上下令幽禁的沈慈,但他二人夫妻一场,圣上迟迟不对这个下毒谋害他的女人做出实质的惩罚,便说明了是旧情难忘。

这样的情况之下,若沈慈真出了个什么好歹,她不得被梁淮易扒掉一层皮吗?

“主上,里面有声音。”

祝允抢先一步来至了沈慈的房门外,在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动静传来时,他的神情便为之一松,不过很快他的面色又变得古怪起来。

“怎么了?”贺长情和沈怜几步走至近前,都不待祝允回话,她便懂了为何祝允会是这样的表情。

只听屋里有细微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传来,间或夹杂着难耐的闷哼。听到后面,甚至演变成了女人尖锐的叫喊声。

贺长情并不清楚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沈慈一定是遭遇了什么,她绝对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

于是贺长情伸出两只胳膊,将沈怜和祝允二人往后推了一推,抬起一脚便踹开了那两扇形如摆设的门板。

长风直直地灌入屋内,惊起了床榻之上那一双交颈相依的鸳鸯。

只见沈慈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下半身几乎不着寸缕,好在上半身还穿着一件赤色肚兜,虽说半褪不褪的只虚虚挡住了胸前那片风光,但总归是没有完全地暴露于人前。

祝允只看了那么一眼,险些没有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给吓得跳了出来,他接连道了几声抱歉,随后便十分自觉地退到了屋外。

而贺长情顺着床榻之上的狼藉望去,便见那一床锦被高高鼓起,赫然包裹出了一个人形。

便是再不通人事,亲眼撞见这一幕,该懂的也便懂了七七八八。贺长情顶着自己烧红的双颊,怒视着同样受惊不小的沈慈,问道:“你这样做,对得起圣上吗?”

偷情是一回事,可被当众捉住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前者多数是既有贼心又有贼胆,幸运的是,他们不必承担外人的指指点点,似乎只要享受那一点悖德的快感便足以令他们放下一切良心与伦常。可后者便要面临着许多指责与发难,重压之下,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住。

沈慈将身前的被子紧紧攥在掌心之中,用以遮掩着自己半裸的上身。此时她早已顾不得什么脸面与体统,只睁着一双泪眼,央求着贺长情:“小阁主,你能否,能否先行出去?允我穿上衣裳。”

“这屋里现在只有我和沈二姑娘两个女子,你不用担忧什么。”贺长情只觉得好笑,既然当初敢做,那又何必事后怯懦,做出这幅委屈可怜的样子来?让人看了无端窝火。

“我今日便要看看,看与你私通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贺长情说做便做。她几步上前,不带一丝犹豫地一把掀开了那带着二人体温的锦被,露出底下那不堪入目的旖旎春光。

一个光着膀子,白花花的男人就这样闯入了她的视线,但令贺长情肝胆俱裂的是,这张脸她居然认识!

她不仅认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此人还是她最熟悉的那个。

这一发现,让贺长情直接傻在了原地,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圣,圣上!怎么是你?”

第43章撞破

贺长情只觉得自己双腿一软,待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先她一步,跪倒在地。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撞破圣上的床笫之欢还要可怕的事情吗?更要命的是,她刚刚还不由分说地一把掀了人家俩人的锦被,将那欢好的场景捅了个透,可谓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留。

如果狠厉至极的目光能杀人的话,贺长情觉得自己恐怕已经被梁淮易给凌迟几千刀了。

见到贺长情都如此情状,沈怜也身形一晃,血色全无地跟着跪在了后面,只剩一张嘴不停嗫嚅着:“民女,民女不是有意的。”

“贺长情啊贺长情,你让朕该如何说你才是!”圣上捏着眉心,好半天过去,才红着一双眼眸向她望了过来,也不知是羞恼的缘故,还是大动肝火所致。总之,脸臭得堪比灶台里的黑炭:“下回进来,能不能先叩叩门?”

所以,重点难道是她没有提前叩门?而且听这话的意思,还能有下次?

这倒是,大可不必。

贺长情再也没有这样的肥胆了,她并起三根手指,在梁淮易和沈慈的面前发起誓来:“属下发誓,今日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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