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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看不见的伤痕2(第1页)

其实张迦南没有看上去那么擅长于疗伤。这一点他和杨一阳一样。都善于内化着自我消化。但是杨一阳是柔软的,是阳光的,是温和的沉默,你稍稍一碰,就能看到内心的温柔。可是张迦南是咬着牙,在把自己的内心变硬变冷。他学法律,很习惯地就养成了冷漠又理性的性子。当然,他的冷漠主要针对的是对手。他擅长打的案件,是逆风翻盘。帮一些快破产的公司争取最大的权益,帮那些资产受骗的创业者挽回损失,他不是经常都站在道义中所谓正确的一方,有的时候也会选择客观条件好一点的立场,比如黎昭的几个案例。他可以处理得很好,但他也知道,黎昭不是每笔账都干干净净,法律瑕疵他也会去帮着掩盖。但这一切都不会触犯他的原则。张迦南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安全。但他其实并不是很轻易就能做到的。早几年,他一样也会失眠做噩梦,一样害怕当初的压抑和噩梦会重来。所以他理解那些工作狂拼命工作的最本质动力,是现实里有些很可怕的事情,只有工作能让他们逃避一会儿。张迦南在认识黎昭之前,就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很多富二代。有的洁身自好,有的劣迹斑斑,前者他可以二次合作,后者他敬而远之,后来通过不同圈层的人他有了一些渠道,可以放松的,又合法的渠道。类似木莉那样的渠道。但是规模肯定不如木莉。每次去找人放松的时候,他都挺冷静的。就飞到国外,跟一些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聚一聚,然后依照着那个国家的习惯,他们在唱歌的时候,会有不同的女人过来。张迦南永远是那群人里最亮眼的。但他不会一开始就挑,他等着人送上门来。他不会看那些女人的脸,他让她们带着面具,背对他,听他的命令。“你叫我什么?”他在后面问她们。“主人~”那些出来卖的女孩子会尽心尽力地服务。“主人是不是可以对你们做任何事?”“是的。请主人惩罚我们。”“我们是不配得到主人的爱的,我们都明白。”“请主人惩罚我们。”然后张迦南会像很多书中所写的斯文败类那样依照着她们熟悉的花样,挥动起皮鞭。或许他很早很早就想过要那么做,他也想过自己反抗茉莉的样子,他想过曾经的伤痛岁月,他好不容易能够不再害怕的一段阴暗童年。那个时候他还弱小,他给了别人伤害自己的权力,现在就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他了。只有他可以伤害别人。他不觉得那是做爱。他只是花钱买了一项隐秘的服务。那已经足够病态了,可是早几年,二十出头,他的事业压力很大,可他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又能做得风生水起令人刮目相看的时候,他伴着压力和痛苦而活,在一个恰当的场合,合理合法地宣泄着自己。他之前不会感觉到有什么负罪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到他遇到南珂。一开始他姐哭着跟他说南珂的悲惨遭遇,他是把南珂归类到那一种贪得无厌的心机女人里的,渴望嫁进豪门才会被骗,爱情观扭曲才会被人耍得团团转,他很过分地苛刻地指责她,甚至害怕她会带坏他姐姐。但后来的接触里,张迦南才发现自己错了。是啊,能够跟他姐姐成为好闺蜜的人,性格里怎么可能会有他最讨厌的心机。南珂有些地方,比他姐还傻还单纯。所以她过得比他姐惨。她永远在被伤害的位置让那些人打着爱的名义伤得体无完肤。那个时候,张迦南才发现,原来有些情绪,他其实能够和南珂感同身受。那些默默无言咽声流泪的夜晚。那些害怕所爱之人因为自己而受伤的无奈隐忍。那些放不下的恨放不下的伤那些放不下的痛。南珂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身边抱着他哭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一个曾经,也同样挣扎的自己。他们看上去毫不相关,却能在某些感情上达到最高的共情,最高的默契,甚至有灵魂共振的快感。张迦南买那些女人的时候,是真的喜欢看她们伤痕累累。那时候有一种很变态的快感和欲望。但是和南珂在一起的时候,他不需要看那些肤浅的伤痕,他就能和她合二为一。那样才是做爱。做爱时,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南珂刻在心口的不与人言的锋利疤痕,在灵魂的最深处留下一道最血淋淋的伤,跟着她的心脏一起跳动,跟着她的呼吸一裂一合。他心疼她,就像是心疼着自己。他吻她,让她开心,让她放纵,也是在救赎着自己,治愈着自己。因为张迦南喜欢拥有着和他姐姐一样单纯性格的女人。这不代表他对他姐姐会有什么逾越亲情的东西,只是单纯地有一个异性性格的借鉴。但他身边几乎没有。所有取得了现在成功的,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女生,都不会太单纯。她们自己活成了铜墙铁壁,都很不容易,都不能失去,不能百分百付出。这是正常的。所以他永远不能和同龄的同样有野心的女人一起愉快相处,那会勾起很难过的经历。不含褒贬,不代表那些女王御姐不好,只是他不喜欢。张迦南拿着一杯葡萄汁,到阳台上吹风,对着月亮甩了甩还没干透的头发。他听见他姐进屋的声音,接着,南珂的脚步就近了。南珂在他身后抱住他。“张迦南。”南珂轻轻地温柔地叫了他一声。她经常这样下意识地心疼亲近的人。只有亲近的人才值得她这样。她开始有所理解。为什么张迦南要时刻保持完美,为什么他对化妆存有那么深的执念,为什么她每次调笑着说他丑的时候张迦南都会那么紧张,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露出来的伤口,不能因为你看不见它,就任意戳它,还要别人宽宏大量说你不知者无罪。不知的第二次,就不该再犯同样的错。“嗯?”张迦南应了一声,扭过头,眯着眼,两个人脸颊相碰,像猫一样亲昵地蹭着。“没什么。”南珂看着他,只是说了自己的感受:“就是想叫你。”张迦南分得清她眼中的情绪。哪些是情欲,哪些是关心,哪些是小调皮,当然还分得清,现在,那个温柔的眼神里,全是泫然欲泣的心疼。“我姐姐跟你说了我小时候了?”他一语中的。南珂突然就撇下了嘴角,眼泪往外一涌,头一低,整个人都无力地颤抖起来。张迦南立刻转身,摸着她的脖子把她抱到怀里。“哎呀,这有什么好哭的?我那时候傻又弱。受欺负了呗,不知道怎么办而已。”南珂不敢哭得大声,但是因为其实心里是那么在乎他,又能感受到张迦南那时的无助和痛苦,一下子抖得更厉害了。“没事没事没事。”傻瓜。南珂,你真的是个大傻瓜。“张迦南,我心疼你。”南珂抱着他,可怜又真诚地说。他们两个是真的契合。不仅仅是身体契合,连需要都契合。南珂有一颗美好的,随时随地愿意为值得的人付出的真心,滚烫到可以融化冰雪瞬间春暖花开。而他张迦南孜孜以求的,最不敢打开心门接纳的,却也最渴望接纳的,就是那一颗简简单单不掺杂杂质的真心。从某些情况下他能理解黎昭,黎昭也想要这个。大多数受了伤拼了半条命快要累倒了的男人都想要这个。张迦南低头吻她额头。这时身后门响,两人只好分开。南珂赶紧低头擦脸上的泪水。张可把张迦南叫进去收拾东西。那天晚上南珂撒了个谎,那是她第一次在张可家,为了张可来,却没有为张可留下。她说她临时要赶航班。张迦南就顺应着说送她去机场。可实际上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回了家。忘记是在张迦南家,还是在他隔壁南珂住的家里了。随便,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南珂和张迦南拥抱着彼此,久久地,都不说话。然后南珂去洗澡,张迦南明明已经洗过一遍,但他还是跟着南珂一起进了浴缸。他给南珂抹洗发水,南珂的沐浴露起了一大片泡泡,她把那些泡泡蹭到张迦南身上。两个人笑着打闹,张迦南瞅准时机揪着南珂的后脑勺深深地吻她。“张迦南”她有很多情绪。心疼的,激动的,安慰的,温柔的,体贴的,所有想要给张迦南的情绪都堵到一起,不知道应该最先说出哪一个,好像哪一个都不太对。“好啦好啦,老是叫我名字,我又不是耳朵聋。叫一次就行了。”“抱我去床上,我想跟你做爱。”南珂皱着鼻子,跟他额头顶额头,看着他精致如往常的脸。张迦南带着她在喷头下面冲水。“回床上不行,你头发干不了,弄湿的床单影响快感。就在这里吧。”张迦南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卡在他的腰侧。南珂笑:“张迦南,明明是你等不了了。你个坏蛋。”“是,我是坏蛋。”张迦南抵着她,咬她耳垂。“我进浴室的时候就等不了了。”然后他深入她的身体,熟练地驰骋在她里面的弯弯绕绕,找到最敏感的那块肉,精准地出击。南珂靠着墙无力又兴奋地呻吟。真的好快乐,张迦南的技术,他的蛮横,他的坏,对于女人来说都是感官上最直接的刺激。浴室里是第一场,他们时隔很久,畅快淋漓的第一场,张迦南给她吹干头发,抱着她到床上去的时候,是温柔缠绵的第二场,南珂跟他紧紧相拥,伏在他的身体上,用自己的身体吞吐他的下身,跟他对视,相吻,再翻滚,直到精疲力尽,直到手都抬不起来,她才长舒一口气,转身依着张迦南的腰,安心入睡。张迦南一如既往地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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