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善医堂也不会在信里就透露出这份焦急来。
论这点,庞大夫真觉得自己东家不够大气,完全没有回春堂的正派,不过他也懒得搭理他们怎么做生意,庞大夫回去,主要是有不少病人在等着自己。
两人交谈到很晚,姜白野回屋后,就见陆黎之已经泡完药浴,穿着里衣披着层外衫,正蹲在地上给两只兔子喂草。
见他过来,还有些焦急,指了指嘴里含着撮毛不吃不喝的假孕公兔子。
姜白野过去把公兔子嘴里的毛给拽了出来,“喂吧。”
陆黎之怒目相视。
“怎么了?这兔子味道比较大,我们放到别的屋吧。”
陆黎之“哼”了一声,他很少会发出声音,除了在床上几乎忍不住的哼吟,这还是难得主动地用声音表达情绪。
姜白野稀罕得不行,有些欠欠地指了指公兔子,“毛拔秃了也生不出小兔来。”
话音刚落,就被陆黎之一把搡倒在地上,显然是怒极了。
他却忍不住乐,“我话还没说完呢,它还没受孕呢,两只兔子什么也不做怎么会有小兔呢。”
说着,他将笼子打开,将另一只正在大口嚼吃菜叶的兔子给抓到假孕公兔子旁边,还帮它们摆好姿势。
陆黎之被他的动作惹得面红耳赤,遍体生热。
“很快就会有兔宝宝了。”
“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们了?”
被下融融春意,光滑的肌肤和汗液。
陆黎之喜欢坐在他上方,闲时动一动,吸裹着套弄,掌控着节奏,累了便由他托举,坚硬有力的胯冲撞。
弹嫩柔软的臀肉被拍击。
蜜液淋漓,溅湿草丛,又磨得他酥痒难耐。
“水真多。”男人舒服地低哼,扣着他被撞得发红不住轻颤的臀,细腻丝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狠狠揉捏了几下。
便按压着往他梆硬的那根上不住含咬,磨人的慢动作之后,便一个翻身将他双腿打开到极致,硬生生地抽插,速度快得让人惊恐。
每回陆黎之都会被刺激得失声痛哭,想要求饶,又销魂得不知如何是好。
只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还被颠得细碎粘腻。
最内里的细缝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撞开。
深入地交合,柱上勃发的青筋拉扯摩擦着嫩肉,来来回回,不知疲倦地重复。
床褥又湿透了。
他喷了他一身,尿床一般,
同一时间,热精也喷薄进来。
源源不断地盈满。
陆黎之痴怔地看向不远处床下的兔笼,假孕的公兔又拽了撮毛含在嘴里。
他也忍不住地摸着自己的小腹,好似那里也有可爱的生命在孕育。
“再来一次?”耳边,又响起磁性而诱人的低哄。
敏感的身体再一次被狠狠满足,可才第一次住进来的新家,床褥尽湿,清洗和晾晒之时,该怎么不被其他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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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以后待在家的日子里,可以专心造娃了(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