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澜也在状况外。莫名其妙,帅哥的兔耳和兔尾长了出来,眼眸红红,鼻头红红,嘴唇也红红。头顶的“处男”光环,像加亮的超强灯泡,娇艳欲滴,待毛绒绒采撷。作为一只受过高等教育的毛绒绒,她应该能控制自己的……控制不住。身体诚实地扑了过去,把兔耳帅哥压在身下。他红着脸,“不、不许过来……”网文铺垫和黄文写手的经验让她飞快捋清现状,“……你在发情期?”他别过脑袋,“没有!”“噢那是我的妖气控制你超前进入了发情期?”“……”他陷入沉默。那感情是。不太能忍一只小兔子耀武扬威地拽什么“你来迟了一步”。正好她的血是情毒材料,也正好毛绒绒在梦中更无道德可言,睡拽兔子又不犯法。慕安澜想睡爱睡。轻易褪去他脏污的外袍,兔兔赤裸的身体……脱衣有肉的肌肉紧绷感,看的她心猿意马。“住、住手……”强迫良家妇男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他长得像顾纪景,又不太像,脸红着要更娇,耳朵也是,总感觉引人犯罪。慕安澜于是犯罪摸摸。他敏感得快跳起来,被妖气压着,翻不出花。兔耳的手感很好,又暖又软,耳朵根是敏感点,摸到他的腰会小扭一下,鸡巴也在乱甩,贴着她的臀缝,很粗一根。好色。她向下蹭了蹭,它还会抵着臀肉,浅浅地磨。“你的妖族血脉不太纯。”慕安澜有了结论,摸得过瘾,割了一个小口,把自己的血送到他唇边。他扭头。慕安澜又问,“你叫什么?”他不说话。她福至心灵,“那叫沐景吧,沐景?”沐景别过头去,慕安澜更不能忍,吸了一大口自己的血,含在嘴里。一手摸耳朵,一手摸他发硬的乳头,在他忍不住闷哼张嘴的瞬间,撬开他的唇,把血送了进去。“嗯……”你争我抢。她技巧十足地往里套弄,他很快缴械。毫无经验的兔妖只能任她摆布,仓皇地咽下妖血,被亲得哼声。真是好喜欢跟男人亲嘴。他意乱情迷、呼吸紊乱的模样,真是色情得很。嘴角被亲出来的混合液体,弥散着妖冶的红,鸡巴屁股又大了一圈,急着找寻能进入的点,疯狂地跳。“也正好……”她撅着臀,拉着他的一根手指,撇开跳动的鸡巴,按在腿心。“澜澜的发情期也到了……”慕安澜往下一坐,手指往里插了一节,她快慰地眯眼,声音像带着钩子。“就让小兔子……给我暖暖吧。”指尖轻颤,在吞搅的血肉里,颤得明显。它们兴奋地吮吸。妖族的本能、外泄的魔气,尽管沐景闭着眼睛,依然能看到红艳的穴口被手指玩得更泥泞不堪的模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嗯?”她往下坐了一节,“我在强迫你呀,小兔子。”笑着开口,甚至沉腰磨蹭。湿透的穴肉舔舐着所有指节,温软地包裹着指头,大妖的臀轻轻地晃,眸光潋滟,“嗯……好舒服……”她弯着的小猫眼漂亮极了,氤氲着水汽。红艳的穴口,粘腻的娇喘。沐景被感染得口舌发干,喉头不停地滚,清心咒也按捺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不要、碰。剑修寡淡的过去压制鞭笞着他不能失控。尽管超前来临的发情期让他硬得快要吐血,意识里紧绷的弦依然强硬地要求他不能犯戒、不能过界。他艰难开口,“道友……你最好再……考虑考虑……”考虑……不要顺从本能。她还没变成魔修……还很干净……“嗯……嗯。”慕安澜吻了上去。沐景咬牙硬撑,她于是舔着他的唇缝,在抑制不住时,见缝插针地钻入、挑逗,再收回、勾引。……很好勾引。沐景的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抵着嫩穴的手指狠狠抽插两下,汁水飞溅,溅到他身上。她笑着夹紧,被反扑倒在另一侧。插穴的手像注入灵魂,拇指重重抵住凸起的小蒂,一边插、一边发了狠地按揉、研磨。“啊……”过电的快感让慕安澜想要张嘴喘息,却被反客为主地含住唇舌,模仿着她刚才的举动,挑逗、钻入、离去。变了花样,吻得空气钻入,他的舌头又挤进齿缝,吮吸着她的舌。“嗯……”这个梦该死地真实。她被反扑得溃不成军,身体被玩出莫名的胀意,腿根都舒适得颤抖。“小坏猫。”兔耳垂下,撩拨着她的脸颊。沐景学着她刚才的模样,咬破自己的唇,带血的舌尖又一次缠上她的舌头。微冷的气流钻入她的身体,也钻入她的意识。陌生又庞大。被灵气固有的热纠缠,融化成一片,快感像涨潮,先打来几个汹涌的浪头,精神先一步高潮。海潮还在持续,试探地又扑了几下,还在临界边缘,砰然砸去。慕安澜夹紧他的手指,呻吟带着两分哭吟,身体和精神同时到了,穴口喷涌着大汩汁水,沐景的下体被她喷湿一片。他笑得妖冶,“事不过三,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