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澜澜说要微醺,小嘴喝不下去,就是小逼喝。”楚明遥阴阳怪气地开口。不止叶景初,慕安澜也感觉到他的怒气……不过喝点酒?现在几个年轻人不喝酒的……他生什么气?“行了。”有人叫停,“情趣而已。”“每年酒精致死的例子数不胜数,澜澜应该更在意她的身体。还有你,你也要在意,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适度喝酒,没什么的。”“是这个道理,她一个没喝过酒的小屁孩知道什么‘度’?”叶景初一个头两个大,“所以?”“当然要罚,要让她长记性。”慕安澜:“……”好想起诉他。“行了。”叶景初把她抱回自己怀里,“别理他。”楚明遥的“度”说得不错,给他提了个醒——总得看看澜澜的酒量深浅。都是千年道行的老妖,眼神交汇,楚明遥明白了七八分,嗪着讽刺的笑。第一杯,叶景初把酒递到慕安澜唇边,哄着她小口地喝着,“顺顺气,澜澜刚才喊了那么久,喉咙有没有不舒服?”她轻轻摇头,酒味不浓,特调的滋味很好,酸甜平衡。不小心喝了两杯,没在这个世界摸底——开始发晕。“……”不应该?慕安澜用力睁眼,楚明遥的脑袋开始重影,她摇摇头,“这个酒几度?”“不高。”叶景初评价,“两三度。”慕安澜:“……”按她的酒量,不应该晕啊?【008:?宿主几度开始晕的?】她不太清楚,反正能喝三四杯清吧里的烈酒。【008:……】“好晕……”她像软体动物,挂在叶景初身上,懒洋洋地抱着玻璃杯,小口啜饮。“两杯。”楚明遥点头,“你看她这个样子,像知道‘度’?”“你不能帮她挡挡?”“你能保证所有的酒局都有人给她挡?”叶景初闭上眼睛,“那说酒精过敏总行了吧,不会有人逼她喝酒。”楚明遥说“有”。他含了半口酒,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肩头,伸出舌头,去舔她泥泞的穴口。“……他妈的。”再有素质的人,都忍不住骂出一声脏话。“我说不会有人逼她喝酒,不是让你用她的小逼喝酒。”慕安澜听到一声嗤音,酒液冰凉,口腔湿热,极端的两种快感完美融合,加上微醺带来的漂浮感,她下意识踢了几下,被两只手抓住两只脚踝。舔弄的水声很响,还带着一股甜味,啧啧的。楚明遥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地碾过阴蒂,乱窜的电流从四面八方袭来,像一场没有规律的雷雨,很突然,打湿整个车窗。她不停乱踢,试图抵抗。抵抗无果,只有酒液在穴里迅速升温,搅动着水声。穴里的水多得像春回大地,雪山消融。“他妈的……”还在骂。慕安澜的小腹被舔得很酸,娇娇地叫了几声,没来由地心尖发痒——此刻乳头也想被玩。“哥哥……”两个男人的好处完美体现。她听到一声叹息,“想要了又想到我了,好贪心,宝宝。”慕安澜不否认自己的贪婪,又叫了一声“哥哥”,同时听到冰块咬碎的声音。同样极致的冰火两重天,吮吸着乳粒,碎冰追逐着乳肉,在乳晕周围流下晶亮的水泽。她被极好地抚慰着,一边被吸得发胀,又挺胸,颤巍巍地让他——“另外……另外的也要……”太快乐了,快乐得她自暴自弃地摆烂,这么被玩也挺好的……惩罚也喜欢……呜呜……今天会被操死在床上吗?好像也喜欢。慕安澜清楚自己醉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清醒时的她哪有这么?“好。”有人纵容,把口中的冰水咽得干净,又咬碎一块冰,抚慰另一边奶。小穴更不好受。他们明目张胆地打情骂俏,听得楚明遥嫉妒得想杀人。明明是为了她好,到头来像为叶景初做了嫁衣。小腹瑟缩得厉害,他拍拍她的屁股,更深地舔舐,酒的滋味侵染得很深,舌头能够到的所有部位染上深邃的酒味。淫水的甜味和酒的甜味完美融合……他想他也有些醉了,小逼夹带的淡淡骚味闻得人上头,恶劣地退出甬道,裹吸着大了一圈的阴蒂。“嗯……呜…遥遥……”她叫得更厉害,双重快感迭加,大脑都被玩得一阵又一阵发白,四肢胡乱地颤动,数不清第几回高潮,是更激烈更让人看不懂的雷雨,淋得人心烦意乱。等到它暂停,慕安澜又一次潮吹。楚明遥的脸……胸口,都是她的水,还有被冲得很淡很淡的酒。他黑澄澄的眸子沉着,把她从自己身上放下。“还想喝吗,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