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更阑又道:“传说中白衣人噬杀残忍,暗害的修士不知何几,那些人,究竟是不是死于你手中?”
对于这个问题,他心中早有答案,可他就是想亲口听到白衣人坦白,将一切同他和盘托出。
他在等,等眼前的人一个答案。
半晌,等来的却是一阵沉默。
白衣人眸色讳莫如深,定定与少年对视。
“是。”
只一个字,让聂更阑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唇色骤然发白。
“你骗我!”
少年咬着牙,怒容形于色。
白衣人是不是心狠手辣残忍噬杀之人,他难道不清楚么?
可他宁愿用这样的谎话欺骗自己,也不愿对他坦陈一切。
聂更阑咬着后槽牙,气得浑身都在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
白衣人始终在沉默。
聂更阑终究要离开这片魔域,与其对他眷恋情根深种,不如让他怨恨自己。
只要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离开。
聂更阑再也忍受不了,眼中的黑红魔气滋滋闪烁,血液也不断往头顶翻涌。
“轰!”
他一把将白衣人推到在大片幻月花丛中,把人压在了身下,巨大的动静溅起了尘土和残花,也惊飞了不远处的一大群魔鸟。
“说!”
他揪着白衣人的衣襟将其扯得凌乱不堪,满脸怒容低吼:“真相是什么,说!”
白衣人一双幽深的瞳仁盯着他,开口的话却是:“静心定神。”
“魔气不能再扩散了。”
聂更阑冷笑一声,低头狠狠咬上他冰凉的唇胡乱亲吻。他手也不甘心恶劣地掐着白衣人大月退,在其腿根内侧下了狠手。
身下的白衣人呼吸顿时变得粗重。
他将聂更阑掰开,喘着气道:“你……”
聂更阑气极而笑,钳住他下巴毫无章法地继续亲,很快在白衣人唇边留下一连串透着晶莹的水渍。
另一头,流狱、暗影和孽梧三头魔兽被两人倒下的动静惊动,已经悄然来到这边的幻月花丛。
“哎呀,这不是魔主和小魔主吗?”
“他们居然幕天席地就……”
“还以为人的习性与我们不同呢。”
幻月花丛里,聂更阑听到魔兽们的议论声,恶劣因子更甚,狠狠一口咬在白衣人胸口。
白衣人闷哼出声,瞬间扬手在三丈以内的范围落下一道结界。
聂更阑却开始扒开白衣人身上的衣袍,露出他大片坚实的肌肉——
这一些系列动作牵扯到尚未痊愈的伤势,让他唇色略微泛白,额间隐隐渗出细汗。
白衣人哑声哄他,道:“运转剑诀与天地合璧,莫要浪费了时机。”
聂更阑只是怒极而笑,“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