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生气了,他可以咬了吧?咬完就不会难受了。
楚拾衔察觉到了谢檐的意图,乖乖待在谢檐怀里没动:“咬吧。”
犬齿刺破了后颈的皮肤。谢檐终于不再掩藏本能与兽性,疯狂地将信息素注入楚拾衔的腺体里。
“嗯。”太多了,楚拾衔难耐地哼了一声。
谢檐咬着楚拾衔死死不松口。他皱了皱眉,明明已经注入了那么多信息素,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
他好难受。
“太……太多了。”楚拾衔忍不住颤抖起来,谢檐是要咬死他吗?他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推开谢檐。
然后他看见了谢檐有些红了的眼眶。
楚拾衔僵了一下。
那双蓝色的眼睛明明该那样好看,此刻却布满了血丝,谢檐就像一只困兽一样,冲不出痛苦的囚笼。
谢檐很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
楚拾衔闭了闭眼睛,本该推拒谢檐的手换了方向,转而抱住了谢檐。
谢檐感觉到老婆好像在安慰他,他摸了摸楚拾衔的头,然后咬得更用力起来。
楚拾衔的意识模糊起来。
总觉得还不够,谢檐下意识撞了一下楚拾衔,楚拾衔半阖着眼,被他撞得晃了一下。
谢檐感觉奇怪地好受了一点,隔着布料,不得章法地蹭起楚拾衔来。
楚拾衔费力看了眼谢檐,有些无奈地抱紧了他,由着他乱咬乱动。
楚拾衔晕了过去。
……
谢檐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楚拾衔正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换T恤。雪白的后颈上红色的咬痕似乎比前几天更深了,新鲜得让人感觉随时会渗出血珠来。
旧的军用T恤被随意扔到了旁边,上面似乎有一些奇怪的液体痕迹。
听到后面的动静,楚拾衔偏头看过来,没什么表情地说:“等一会儿,我换好衣服再给你咬。”
谢檐愣了愣,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丁点记忆也没留下。但通过楚拾衔刚刚说的话,以及他后颈又变深了的咬痕,谢檐还是大概猜出了什么。
楚拾衔换完了衣服,后面的人仍然没有回应。他转身看过去,对上了一双如同澄澈的天空一般的蓝色眼眸。
楚拾衔明白过来:“清醒了?”
谢檐点了点头,打量了一圈四周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的桌椅,又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会儿面前的楚拾衔,目光停留在楚拾衔的脸上。
他有些不确定地说:“我昨晚没有做什么吧?”
楚拾衔舔了一下破了的唇角:“我说没做什么,你信吗?”
谢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