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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第1页)

她背对着她,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然而那声音还在继续:“我一共问过你三百多遍吧?舒沅,我一直问你,我和顾雁谁比较好看,三百多次,你都回答我,她更好看。为什么不能说一次呢,哪怕一次,把我也当作好朋友夸一夸。”“我从小就没有朋友。他们不是怕我,就是觉得我虚伪,不好接近。或者因为家世不够好,或者因为她们爸爸没有我爸爸有钱,所以总是带着一点讨好。就连文华,我们从小玩到大,可是舅舅还是让她什么都听我的,她跟我不像是朋友,更像是上下级。”“所以那时候,我看见你和顾雁一起玩的时候,觉得很惊讶。她明明也是又好看又骄傲的人,而你一点也不起眼,可你还会给她抄作业,讲题目。你们一起回家,一起吃饭,好的就像连体婴,我那时候就在想,我也要有一个好朋友,不怕我,不讨好,不随便被我吓到,果然,你就是那样的人。和你做室友那段时间,是我高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但后来我发现,其实你根本也没有把我当成过朋友。我毕业了,你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明明我对你很好,可还不如已经走了好几年的顾雁。文华说,你接近我只是为了蒋成,那一刻我真的很生气,觉得自己看错了你。但我没有放弃,我还是打算给你最后一道考验,我相信你是真诚的,你有把我当过好朋友。”“所以,我跟文华说——”一段长长的哽咽。“我以为你会来找我帮忙,我真的以为,以为你会来找我。只要来跟我说,一切不就都会解决了吗?文华什么都听我的。我不知道她会那么讨厌你,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我,永远忘不了。】叶文倩,她永远忘不了。那天看见妹妹发来的照片,女孩卧在污浊的灰尘与血污中,蜷缩着,蜷成一团脆弱的阴影。忘不了那天赶到医院,看见蒋成抱着舒沅,两个人都脏兮兮,浑身是血。她明明一直讨厌蒋成,就是讨厌这个人永远高高在上,没教养,自以为是,自我中心。但那却是她第一次看见,蒋成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逢人就问急诊科,连打电话通知家里时,手指都抖得几乎摸不到按键。他血红血红的眼睛,像极了当着两家父母的面踹桌子那天。文华死了,所有人都在为她的死流泪,感慨她的生命过早逝去。只有蒋成,一脚踹翻金玉其外,踹飞名贵茶盏,气得浑身哆嗦。【你们是不是有病?本来就是自作自受的事,现在还要别人给她偿命?她配吗?】【十七岁了,又不是弱智,不是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有谁拿把刀别在她脖子上逼她打人了?】满地狼籍,满座愕然。蒋成不合时宜的正义感是那么突兀,眼见着一场争吵的暴风雨又将来临,而她颤抖着拽住衣摆,心底犹疑着问自己,到底是谁做错,舒沅,文华,还是……我?我做错了吗?这是十九岁的叶文倩,在自己漫长人生回望中,第一次叩问自己。然而,紧接着蒋成的所作所为,却犹如当着所有人的面甩了她响亮的一耳光,也打散了她心底所有的自问自厌自悔。他居然要娶舒沅。他居然……真的敢,哪怕再不满意,再相看两厌,至少这个话题不应该由他提起。时隔多年,叶文倩紧闭双眼,仍不住死死握住面前茶杯。“舒沅,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都在想,哪怕是当时大家都能冷静,都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呢?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逼你到那种地步,如果是我,如果事情不是那么发展,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因为我们是朋友吗?”舒沅突然问。“……”“我真荣幸,曾经成为你以为的好朋友,叶文倩。”舒沅忽而转身,走到她面前。如旧面无波澜,步伐平稳,天生天养好脾气。只下一秒。茶杯在手,半冷的茶水劈头盖脸,泼得叶文倩瞬间呆若木鸡。水,一滴一滴沿着发梢滴入地。舒沅字字句句,如刀刃剖心。“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错在你永远不该在一个已经伤痕累累的人面前,为了证明你是救世主,所以再狠狠捅她一刀。”“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捅她一刀,她会流血,会流眼泪,哪怕以后你帮她治好了,可她痛啊,那一秒那一分钟永远是痛的,痛得想死。叶文倩,你把自己摆得好高啊,可你有没有一秒钟为你的朋友设身处地想过?”“你说你想做我的好朋友,你问问自己,归根结底,是因为你想要得到朋友,你不被爱,还是仅仅因为你嫉妒别人有你没有的东西,你偏要抢过来?”舒沅将办公桌上那提抽纸扔进垃圾桶。“现在我有纸你没有,你是不是也讨厌我,要把我的纸抢过来?”说完,舒沅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憋着一口气,舒沅一路杀到楼下,全程一语不发。直到走出大厦,准备打车时翻开手机,才发现有好几通未接电话。蒋成的暂且不论——她现在心情复杂,不太适合哄他这大少爷。另一个备注“刘律师”的电话却不能不理,舒沅简单收拾了下情绪,找了个室外咖啡厅空位坐下。随便点了个三明治饱腹,随即回电对方。“喂?刘律师,是我,舒沅。”……“对,然后呢?除了协议书,我还需要准备什么?”“是这样,我们参考了很多香港那边申请分居的案例,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能够有些信件、视频或者相关的材料,能够证明你们夫妻感情破裂,另外,蒋……舒小姐,在分居地持有新房租赁或购买凭据也是必要的。”“好,那我——”她话音一顿,“对不起,刘律师,有电话打进来,我们先聊到这吧。”舒沅瞥了眼来电人备注,飞快按掉同律师的通话。几乎电话又一次接通瞬间,语气便转到懒洋洋。——“你到新加坡了?”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这一章信息量的缘故,来来回回修了很多版,到现在才算满意。下一章会准备更多的——哈哈哈极有可能是修罗场,在线看蒋成发疯(?)。没有啦我又不是后妈。顺带一提最近马上上千字收益,所以不好经常改文案,可能会被pb搞得很麻烦,因此今晚更新没能及时在文案上提醒,还请大家见谅。另外上夹子前一天照惯例停更一天,后天晚上十一点双更哈(或者二合一,总之会肥章的),大家到时不见不散~本章评论也均有红包掉落哈,513上夹子当天一起发~感谢在2020-05-0910:34:42~2020-05-1118:25: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一盏阿灯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iahh_8个;一颗皮皮桃4个;陌*、你说有一日总会扬名天、十三你乖一点吖!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未可料30瓶;象婴26瓶;芝士蛋糕20瓶;彭不沉、流萤、如若、顾申10瓶;无梦到徽州、问问、a。5瓶;大魔王的少女心3瓶;就爱看小说2瓶;哈哈哈哈、高高高啊、呱呱桃莓、ughahahahaha、不是肥兔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实际上,比起时常满世界飞,精通六国外语、对各地风土人情都能简要聊上两句的蒋成,这些年来,更多时候,舒沅都习惯于仅仅扮演一个善解人意的倾听者。她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面对外界的变化,对世界的见闻,大多来源于蒋成的转述。时间一久,哪怕是最简单不过的日常闲聊,似乎也能从他细微的语气变化中听出奥妙所在。譬如此时,电话那头话音懒倦之外,似有若无的一点挂念。“飞机没晚点?”“嗯,刚到酒店。等下去和高力的人开会。”舒沅搅动着侍者刚端上桌的黑咖啡,一时有些不知怎么接话。她明白蒋成这是对自己透露行踪报备,但是他一贯对工作的事相当上心,且格外严谨,而她相反,其实压根不太了解公司方面的细节,他也很少谈起,随便问几句,问得尴尬怎么办?想来想去,又不能太早挂断,否则前功尽弃。最后,她只能很谨慎地追问一句:“这次参加招标的公司很多?”“二十八个。之前忠国路的地段被我们拿下,现在又都挤到西海岸谷这边。大概是都想着之后住宅溢价超过百分之二十不是问题,所以价越炒越高,钱跟纸一样,不要命往外撒。这几天财政部的人报表一张一张催——其实还得看那条公路政府到底批不批得下来。如果建不成商业闭环,我也在考虑,或者彻底放弃这次的西海岸住宅区计划,会比现在的情况好点。”“……”“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多一个人烦而已。”蒋成话音一顿,大概难得意识到她的无话可接,又倏而转开话题:“不过阿沅。你之前不是说想在香港炒楼吗?也行。忙过这阵子,我带你去香港看看。现在绿色住宅区的概念在这边很流行,之前我们已经在伦敦试行过一轮,打算等港珠澳大桥建成,再在港深这边继续往前推。到时候你可以仔细看看,感兴趣的话,参股玩玩也没事。”这是玩一玩的事吗?蒋成说得云淡风轻,然而槽点太多,舒沅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从哪开始无语。是要感慨他今天不知道抽哪门子疯突然跟自己大谈事业,还是默默腹诽,其实自己原本说炒楼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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