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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生死一剑(第4页)

便在她脑中浑噩之际,一丝身体本能的痛感将她扯回现实,她额间秀眉轻轻一皱,清冷的眉目轻轻睁开,入目的依旧是那无耻宁王,剑无暇下意识地驱动周身,依旧是经脉未通,四肢被缚,全身被人清洗过一遍放在了一张大床上,再看向脱得精光的宁王,剑无暇哪还不知他是何目的。

没有想象中的尖叫与叱骂,剑无暇的眼神里甚至都没有一丝惊恐,仿佛对自己的遭遇早有准备一般,剑无暇再次合上双眸,全然不将这个男人放在眼里。

“哼,你还是这般孤高,”宁王见状心中难免有些发恼,当即冷笑道:“也好,本王喜欢的就是你的这股清高,你可得多多保持,要是没肏两下就成了你师妹那下贱模样,我会觉着没意思的。”

听得此言,剑无暇那冰冷的身躯忽地一抖,整个人犹如被雷电击中般蹬了一下,直挣得四肢上的铁链叮叮作响,她虽苦修剑道,但从来不是无情之人,她出身念隐门,秉承的是念隐门匡扶社稷的大义,而从本心出发,对于山门里的师尊与师妹和徒弟,她都视为骨肉至亲,萧度此时提及琴无缺之事,无疑已是触到逆鳞。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绝情绝性呢?怎么,听我提到你师妹就来脾气了?”宁王一声狞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眼中精光四射,比起一个木偶,自然还是这有反应的鲜活肉体来得刺激,更何况,凭着这一弱点,说不定还能将这女剑神调教成功,进而将她变成自己的一大战力。

可剑无暇的反应却并不如他所想,仅只一次挣扎过后,整个人复又沉静下来,铁链归回原味,呼吸渐渐平稳,唯一的区别只有她眼中的神采,若说先前只是冰冷无情,那此时剑无暇的眼中便已布满杀气,犹如暴雨前的阴霾一般让人望而生畏,寒彻入骨。

“哼,别以为装出这副死样子就能幸免,”

宁王轻笑一声,虽也忌惮她这冰冷眼神,可他常年以欺凌美女为乐,自然也不会被这眼神所吓倒,他腰身一撅,整个人半压在剑无暇的身上,略显猥琐的朝她脸庞亲了上去……

“吧唧”几声,男人的大嘴犹如小鸡啄米般落在剑无暇的白净脸颊上,温热的唇瓣触及冰雪玉肌,宁王只觉浑身一阵清凉,连带着双手扶在那同样冰冷的柔荑香肩处,将自己整个侧脸贴在女人的面容之上,小河淌水一般感受着女人的清冷肤质,男人心中大为畅快,一时间更是放下身段体统,无比贪婪地俯下身来沉醉其中。

宁王向来自诩风流,即便是欺男霸女时也往往注重风度,可今日面对这清冷女剑神时,无论手法还是仪态均是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乘,心中惴惴不安,手脚笨重生疏,甚至连压在女人身上施为时也显得粗鄙莽撞,全然不似他这风流王爷的手段。

然而越是这般,宁王却越是觉得畅快,原来卸下他亲王的身份,只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享受这样一个极品女人,竟是如此的快活自在。

女人冰晶一样的肌肤在他的亲抚下渐渐火热了起来,也不知是身体本能还是药力作用,三两下的功夫,剑无暇的脸颊变得一片通红,甚至连那冰冷肃杀的眼神里似乎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宁王见得如此,手脚便更加放肆起来,一手捉住一只挺翘美乳,另一手则向下把住女人那矫健结实的大腿根部,如此姿势之下,除了他的手脚得意,整个身子,腰腹、肚腩甚至是下身那根坚硬如铁的龙根

此时都已贴在女人的冰肌之上。

与脸颊上的变化如出一辙,剑无暇的整个身子亦是先冷后热,仿佛冰雪融化后的火山,只他手脚揉搓的功夫,宁王便已觉察出这女人的体温变化,整个人先是警觉地从女人身上爬起,待确认女人并无异常动作后才稍稍放心,可那炙热的体温却实在有些蹊跷,当下大手一探,竟是直奔女人最为敏感的玉洞而去。

果然,少女嫩穴与她身体其他部位大不一样,这处少女极阴之地却偏偏不如其他部位冰冷,自始至终保持着应有的恒温,而宁王此刻手指自那嫣红的穴口嫩肉处划过,温热曼妙的触感直让他下身越发膨胀,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肏得这女剑神号啕大哭才好。

手指沿着嫩肉寻出的裂口肉缝缓缓向前,本以为会直入蜜穴摸索出一道温润花径来,却没成想他手指才从肉缝探入少许,便被一道肉膜屏障给生生阻挡在外,宁王眉心一皱,虽是猜到她仍是处子之身,可寻常女子红丸大多在花径中段,如此这般靠前的红丸倒是头一回见。

不过到底也只是一道肉膜而已,宁王懒得多想,甚至也不等那嫩穴里泛出水来,竟是直接扶住胯下肉枪,猩红枪头直架嫩穴肉缝,腰腹一挺,长枪便沿着肉缝中心向里狠狠挤压,竟真被他挤出一条路来。

“嗯……”沉默了许久的少女难得发出一声闷哼,宁王猛地抬头,见这位高冷孤傲的女剑神的神采终是有了变化,眉心皱起,银牙紧咬,润红的脸颊上泛起阵阵汗珠,显然是在和那噬心的痛苦做抗争。

“怎么,害怕了?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呢,你放心,本王手段多得很,今天,定要禽得你永生难忘!”

宁王此时也已胀得满脸通红,浑身上下说不出的亢奋与精神,随着这一句略显癫狂的言语说出,男人的肉枪几乎同时向里一顶……

“啊!”

然而令人绝难想到的是,那本以为一戳即破的少女红丸,此刻却像是门板一般坚硬,即便是宁王那身经百战的烙铁长枪,在顶上那肉膜的瞬间也不由得沉舟折戟,黯然退场。

“怎么,怎么可能?”

宁王猛地起身,一面捂住下身肉棒消化这钻心疼痛,一面却死死盯住这近在咫尺却不得的女人,他实在难以理解,为何这女人的红丸肉障会如此坚硬。

宁王正觉烦闷,目光却正与剑无暇的眼神相触,但见她的冰冷眼神中再多了几分嘲讽味道时,宁王忍无可忍,不由破口大骂道:“你个贱人,到底施的什么妖法?”

剑无暇依旧不作理睬,甚至将头扭了过去,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妈的,老子看你是有多硬!”萧度此时已近疯癫,快步从大床跃下,随即又从墙角取出一柄长剑,剑鞘脱落,凌厉的剑锋直指女人胯下身位,誓要将那坚硬肉障一剑破开。

到得此时,剑无暇终是闭上了眼,眼眸落下,她的心中隐有几分恻然,她终归是要死了,身死于敌手自是不甘,但更多的不甘,却还是她那伴随半生的剑意。

若是死了,便再难抚剑、修剑、悟剑。

若是死了,便再难领略那“超凡之剑”。

若是死了……

若是不死,才好!

冰冷的剑身微触肌体,还未等她的思绪合一,一道熟悉的剑气迅猛而来,剑无暇凤目猛睁,却见着那赤裸如猪猡般的宁王已然被这剑气击飞于地,房门“哐”的一声破开,便在王府侍卫铺天盖地的喊杀声中,浑身浴血的吕松仗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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