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烟咬牙切齿,对萧玠这般调笑之语愈发恼怒:“你要么将她视作仇敌,杀了便好,要么将她当作女人,你既已得到了她,便不该这般折辱……”
“哈哈!”萧玠忽而狂笑了起来:“皇嫂看来还是养在深闺不识人间烟火,她当然是我的仇敌,可仇敌并不是杀了便好的,你瞧,她如今这模样,不比杀了她更令我快活。”
“……”岳青烟一时无言,沉郁半晌才道:“我……皇嫂求你,你放过她好不好?”
萧玠咧嘴一笑,便从那椅子上跳将下来,直凑到岳青烟跟前道:“那可不成,如今她已被我训作一只母狗,好玩得紧,若是没了她,可不知要少多少乐子。”
“你……”
到得此时,岳青烟哪还不明白他所图为何,他故意带自己来此见易云霜的惨状,不过就是逼自己一把,想迫着她做些下作事,而她眼下已是代孕之身,避之还来不及……
“皇嫂,你便先在此处休息,今日便给你上一出好戏,也让皇嫂您开开眼界。”
萧玠一声狞笑,抬手便拍了三下,那房间内里的忽而发出一声“咯咯”的响动,随即便是暗门打开,走出一道道窈窕身影。
一身锦袍的徐东山押着二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走了进去,岳青烟抬眼望去,一眼便瞧出走在前头的少女,那是吕松的侍女,本该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与吕松朝夕相伴长大,当日在王府,她还为她打扮了一番,将她与吕松的婚事定下,可没想到,这才多久,人已变成了这般模样。
这世道,谁又能想到明日的自己会是个什么模样?
想那易云霜,当日在沁香宫外斩杀一众内侍,吓得萧玠面若寒蝉的时候,又如何能想到,如今却要被人关在狗笼子里肆意欺辱,而自己,岳青烟摇了摇头,往事不堪回首,她如今所盼,不过是早日诞下胎儿,着人将其送出宫去,而自己,也可以坦然赴黄泉与萧琅相会去了。
“陛下,今儿个打算怎么玩?”徐东山一脸坏笑,如今已是彻底沦为萧玠身边的红人了,便只是跟着后头做些琐碎小事,保着天子性命,那他便能跟在后头吃香喝辣。
他所图本就不过是鱼水之欢,这一点倒是与萧玠脾气相合。
“嘿,今儿个咱们可得卖力些,皇嫂她没见过什么世面,可得让她好好瞧瞧你我的手段。”
“你们……无耻!”
岳青烟哪还听不出他们所欲为何,她本就对自己失身之事颇为介怀,如今听得要在众人面前淫乐,那红润脸色霎时一白,手中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你们胆敢如此,我……我便一头撞死在此……我……”言罢便真个将目光望向这屋子里的几根梁柱,秀眉紧蹙,似是随时都要一头撞上去。
“嘿,你要是想死我可拦不住你,就是你肚中胎儿也忒惨了些,啧啧……”
“你!”岳青烟指着萧玠大声怒吼,可萧玠确是真真切切拿捏了她的软肋,怀胎十月,几近分娩之期,她又如何能够割舍。
“你……你到底要怎样?”
“不怎么样?”萧玠笑得越发得意:“就是想让皇嫂瞧一瞧,也好早些适应着些。”
“好!”岳青烟咬牙切齿地寻了个位置坐下:“我便在这里瞧着你们,看你们能做些什么腌臜事来。”
“那便瞧着!”
萧玠努了努嘴,徐东山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袍,直露出那一身彪邦的腱子肉,双臂一展,各自搭在二女肩头,一把搂着二女行至这房间正中,就势一推,二女便一齐倒在一块早已铺好的软垫上。
“来喽!”
萧玠一声吆喝,全然没有天子模样,一边又抬手打开了易云霜所在的囚笼,将那颤颤巍巍的小母狗牵了出来,易云霜一言不发,似是习以为常的四肢爬行,直爬到萧玠脚下便抬手去解萧玠的裤子,才只扯落一点,便就着那支昂首挺立的龙枪吞吐了起来。
“唔……唔唔……”
岳青烟一直在观察着易云霜的举动,见她如今已是全无半点反抗,甚至那吞吐的模样都有些饿虎扑食之感,心中愈发沉重,甚至更多几分负罪念头,当日若不是自己唤她来救,如今或许不是这番场面了。
而不堪入目的场面当然不止他二人,徐东山那边搂着二女很快便也步入正题,二女各自呈跪趴之姿,徐东山抽身一挺,狠狠插入到那琴无缺的屄穴深处,而另一边却也不松懈,两根手指向里狠狠一钻,亦是插到那蜜穴花径之内,几乎同时,二女仰头娇呼,那声色酥媚动人,也是没了从前的叛逆。
她们,都已是这般模样了。
岳青烟心中愈发悔恨,却浑然不觉这屋子里别有一番香气摄入,早在她进屋之时便被种种场面镇住,如今又被这淫靡的气息所摄,又哪里能发觉萧玠还有别的注意。
“怎么样,皇嫂,是不是瞧得浑身酥软,下身流水儿了?”
萧玠悄然一语,岳青烟立时娇躯一颤,她猛然发觉,自己的身子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燥热,而那下身私处也果真如他所言,有些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