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佳音笑着说,“我努力活到一百岁。”
祝星禾用微波炉热了杯牛奶,等他喝完,祝佳音也把厨房收拾干净了,各自回房。
“别睡得太死,”祝佳音在楼梯口叮嘱他,“要是听见如深吐了,一定要起来看看他,万一呕吐物呛到气管里可是会要命的。”
祝星禾被这番话给吓着了,他上楼以后,先回自己房间洗漱,然后偷偷摸摸地去了隔壁客房,只有贴身守着李如深他才能安心。
祝星禾蹑手蹑脚地上了床,钻进被子里,依偎在李如深身边,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但并不难闻。
“李如深?”祝星禾轻唤。
回应他的只有轻匀的呼吸声。
“老公?”祝星禾又喊了一声。
依旧无人应他。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祝星禾忽然想到网上说,男人喝醉之后是嗯不起来的,酒-后-乱-性是骗人的鬼话。
身边就躺着一个醉酒的男人,不如……亲自验证一下?
虽然这个男人是他的老公,但是对一个不省人事的人动-手-动-脚,不免有耍-流-氓的嫌疑。
天人交战了一番,祝星禾到底还是伸出了那只罪恶的手。
努力了几分钟,收效甚微,于是他鼓起勇气,做了一件早就想做但李如深不让他做的事——他钻-进-被-子里,把李如深的內-褲褪到膝盖处,还没来得及作案,就猝然听到一个喑哑的声音问:“你在干什么?”
祝星禾如遭雷击,他的身-体安静如鸡,他的灵魂在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祝星禾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疯了吗?!
李如深把內-褲提上去,又说:“出来吧。”
祝星禾在听话和逃跑之间犹豫了半分钟,选择了听话。他从被子底下蛄蛹出来,没脸面对李如深,背对他侧躺着,不吭不响。
李如深翻个身,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哑声说:“不是说要戒色三天吗?这才第一天,就忍不住了?”
祝星禾快要羞死了,这辈子从未如此羞耻过,声如蚊蚋地说:“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试试你会不会起-反-应,你信吗?”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李如深的嗓音带着浓浓睡意,听起来像在说梦话,“今天是我第一次正式登门,我必须好好表现,不能出任何差错,所以你不许招惹我。”
“好,我不招惹你,”祝星禾乖乖地说,“你继续睡吧,我也要睡了。”
“我今天表现的好不好?”李如深问。
“你表现得好极了,”祝星禾用哄孩子的口吻说,“我妈刚才亲口跟我说的,她对你一千一万个满意。”
“那就好……”李如深的声音弱下去,“宝贝,我爱你。”
祝星禾在他怀里翻个身,手脚并用地缠住他,把脸埋在他温暖的胸口,低声说:“我也爱你,超级超级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