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只是觉得自己的易感期过得太荒唐,那么现在的鹤知舟就是实打实地处于荒唐之中。
说,早在宋礼玉第一次说出口时,他就已经拥有了这一切。
只是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要接住。
宋礼玉长睫颤了颤,比起最初,他在鹤知舟面前少了许多锋芒,笑起来的时候更显得漂亮无害。
“爱你,哥哥。”
“不过,哥哥现在还是先去洗个澡比较好吧?”
?
鹤知舟疑惑,而后猛地回忆起自己在走出易感期之前和宋礼玉在书房里做了什么:
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宋礼玉进了书房,非要和对方坐在一把椅子上,甚至表示如果宋礼玉觉得挤的话可以坐在他身上。
于是就被宋礼玉放在了办公桌上。
宋礼玉一边煞有其事地处理文件,一边将他的腿折起,入他的同时还不忘把文件内容念给他听,让他点评,若是他忘了宋礼玉在说什么,便会被惩罚性地琛丁页。
从办公桌到落地窗,最后变成他脐着宋礼玉坐在椅子上,交代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没被放过。
“真是风雨欲来啊。”宋礼玉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街景,没头没尾地感慨了一句。
“嗯。”鹤知舟敛目道。
“宝宝,你不开心?”鹤知舟直接问,“是因为刚才的果汁吗?现在时间还早,你要是想做的话我陪你重新做一份。”
“不要。”宋礼玉闷声道,“没有不开心,哥哥不用特意顺着我,也不用这样在我身上花心思,你还要去上班。”
宋礼玉说的话无比贴心,但鹤知舟怎么看都觉得宋礼玉快委屈死了。
“我……”鹤知舟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宋礼玉打断了。
“哥哥,快吃早餐吧,我一会要去睡回笼觉了。”
鹤知舟只能闭了嘴,安静地吃饭,期间一直不放心地观察宋礼玉的状态。
宋礼玉则是在说完“你还要去上班”后终于找回来了部分理智,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耽误鹤知舟的时间,勉强回神把早餐吃完了。
此时是八点二十分,鹤知舟该出门了。
每天都会有一次的离别,但今天宋礼玉格外不情愿,他慢吞吞地站起身,照常给鹤知舟理了理领带,抓着对方的领带半天没松手。
鹤知舟以为宋礼玉是撒娇索吻,又低头去亲了亲宋礼玉。
还是亲额头。
宋礼玉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领带离开,鹤知舟提着他新买的小鱼饭盒,对他道:“那——宝宝,晚上见?”
“晚上见。”宋礼玉道。
其实他更想埋在鹤知舟的怀里,抱着鹤知舟,贴着鹤知舟睡觉。
但是鹤知舟不在,要等晚上才能回来。
宋礼玉又往被子深处埋了埋。
他感觉自己的腺体一片滚烫,想着鹤知舟不在,便随手撕掉了阻隔贴。
宋礼玉的眸色暗了一下。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在被鹤知舟放下之后继续牵着鹤知舟的手,眼睛亮晶晶地道:“兄长,你好厉害。”
鹤知舟抿着唇点头。
城堡后墙外是一片树林,穿过树林往外,才是熙熙攘攘的皇城。“那明天中午我来做饭。”鹤知舟很自觉地跳过了宋礼玉起不来的上午,“宝宝,你也很辛苦,我不想你太累。”
他们俩共同厮混这么多天,其中的运动量鹤知舟再清楚不过,没有理智的时候他想尽办法要和宋礼玉贴在一起,现在恢复理智了,他又开始心疼宋礼玉被自己缠着没日没夜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