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道:“奴有罪,请主人责罚。”
罚罚罚,都这样了还罚什么?鹤知舟是找死吗?
宋礼玉咬牙切齿:“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暗卫营的那个十九丢出去喂狗。”
鹤知舟一下子噤了声,安安静静地躺在软榻上。
宋礼玉更不爽了。
提到十九就听话了,怎么,他的命令在鹤知舟这里还没有一个暗卫来的好使?
“衣服解开。”宋礼玉冷声道。
鹤知舟没有犹豫,直接解开了衣服。
宋礼玉已经成了暗卫营的主人,也是他的主人,暗卫在主人面前是没有任何隐私可言的。
当然,先前的主人也不会像郁王爷这样……摸他们这些冷硬的暗卫。
宋礼玉眯了眯眼睛。
不得不说,光屏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鹤知舟这样浑身上下空空荡荡,只穿了一件他的外袍的中空穿着真的很色。
尤其是想到刚才鹤知舟居然就是这样只穿了一件衣服,正经地跪下向他请罪的,宋礼玉就觉得更色了。
啧,身为暗卫还乱勾引人。
宋礼玉看着一览无余的鹤知舟,和对方再次溢出血迹的地方,轻笑着掏出金疮药。
“我再给你上一次药,别动,乖哦。”
他随手揉了一把鹤知舟柔软的灰白色短发。
鹤知舟看着直冲着自己胸口来的手,陷入了沉默。
主人应该只是在上药吧?
宋礼玉认真地解释:“这是我母妃留下的极品金疮药,就算是我也只有一瓶,你莫要再乱动了,浪费了可就没了。”
他可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性格,他是来要鹤知舟的忠心的,自然要让鹤知舟看见自己都付出了些什么。
果不其然,这句话下去,鹤知舟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似乎是生怕自己呼吸太重让药撒了。
宋礼玉拿着金疮药,借着上药,又摸了一遍鹤知舟。
他发誓只是上药。
以及,光屏也许不是抽风。
鹤知舟的萘不大,但绵软好摸。
这样不夸张的小萘确实可以夸得上一句漂亮。
嗯……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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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将进行一个跨世纪的思考之煎炒到底是什么。
小鸟的身材不是很夸张的那种,和封面差不多吧,就是那种肌肉很流畅明显但不夸张的帅哥,很酷,有萘但不大,脱衣才比较明显,鱼鱼亲测很满意。
键盘坏了,我哇哇哭,不在家只有笔记本自带键盘,明天拿去修,今天先写到这里,我要去给我可怜的键盘盖被子哄它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