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知舟走神了一下,这么想。
“你还不哄我,更过分了。”
宋礼玉的话让鹤知舟回神。
“对不起,我不是想撇清关系。”鹤知舟笨拙地解释,“我是怕影响到你,还有你的游戏。”
“又和我道歉。”宋礼玉起身。
他走到鹤知舟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又亲了一下他的侧脸:“老公,哄人要这样哄。”
“你应该亲我、抱我,和我说‘宝宝我爱你’,而不是和我道歉,你又没有对不起我。”
鹤知舟被他亲了一下,耳尖红了。
“这样看,兄长早就恨我入骨。”
“那再多恨一点也没有关系了。”
触手掽到了它自己的卵。
“宝宝……”
鹤知舟完全忘了所谓的剧本,几乎是下意识地去环住宋礼玉的脖子,想去和宋礼玉接吻。
宋礼玉当然不会拒绝。
一个深吻。
……
触手退出来的时候,被土者住的氵夜体也跟着踊出,他们身下的被子晕开一片深色,是宋礼玉坏心眼地将用来改造蕴囊的氵夜体注了进去。
不过更多的则是被琐在了锂面。
鹤知舟以为能结束了,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手腕,却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
“兄长,现在就结束也太不合时宜了吧?”
宋礼玉用触手将鹤知舟翻了个面,让鹤知舟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并贴心的用触手给对方垫着月土子。
“今晚才在港边和我告白,说要和我结婚,今晚分明是我们的新婚夜,兄长怎么可以这么早就结束。”
这是什么强词夺理。
鹤知舟想开口反驳,在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起了反驳宋礼玉的心思后又顿住了。
只是陪宋礼玉演戏,他怎么真的开始反驳宋礼玉了?
明明宋礼玉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鹤知舟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但他向来沉默,宋礼玉只当鹤知舟是默许。
他扶着鹤知舟的月要,缓缓地入他。
孕囊无比贪吃,即使已经含着液体和卵了,在宋礼玉造访的时候还是迫不及待地将他拥了进来。
柔车欠又氵显热。
宋礼玉发出了一声轻哼,让跪着的鹤知舟不自觉地剧烈反应。
鹤知舟总是对宋礼玉疑似蛊惑的哼声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每一次都会带出一些氵夜体,弄脏了刚洗完澡的宋礼玉,也彻底弄脏了床铺。
“老公,我碰到我们的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