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都是第一年开荤,对做爱这件事近乎沉迷。最开始的那一周最过分,每天都要做,而且不止一次。周末则更离谱,睡醒了就凑在一起,呼吸纠缠,吻了第一下,这一天就离不开床了。
袁渊从背后进入,整个身体罩在陈冬阑背上。他先是把枕头垫在陈冬阑身下,但动了几下后就把枕头拿开了,用自己的手撑着陈冬阑。
他拿手指在陈冬阑的阴茎的前端按压几下,顶着他后穴在深处撞击,手上很快就有了濡湿的感觉。
陈冬阑得捂住嘴才能不甜腻的嘤咛出来。
插了几十下后,陈冬阑哆哆嗦嗦射了。
他和袁渊情况不一样。袁渊次数多了,会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持久。到了后头,可以尽情地将陈冬阑翻来覆去的操弄,掌握节奏。
但陈冬阑不一样,他日渐敏感,易动情,也因为袁渊越来越了解他敏感的地方,每次都收获自己承受不过来的快感。
“我们今天……出去散步好不好?”陈冬阑熬过射精的快感后,向袁渊求饶。
袁渊很享受陈冬阑刚刚射过的这个时刻,因为他的后穴会像是痉挛一般的持续收缩,将他紧紧吸住。
“你想去哪里散步?”
“就在楼下吧……”不然还能去哪?不过,其实只要离开了床就行……
袁渊了解他的想法:“那我们在家里散步好吗?”
陈冬阑没转过弯来,点了点头。
袁渊笑了,从他体内抽离,像是给煎蛋翻面一样将趴着的他翻过来,分开他的腿,从正面挺进去。
陈冬阑放任他的所有动作,支吾着问:“我们……不是要散步吗?”
袁渊将他半抱起来,托他的屁股:“我抱着你散步,乖,夹着我的腰。”
陈冬阑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脸上直接红到脖子根。
但是他从来不会拒绝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搂紧袁渊,等他慢慢将自己抱稳了,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他身上的挂件。下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格外酸胀,不太习惯这个奇异的姿势,就把脸埋在袁渊的颈窝,好像就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了。
“我们可以开始散步了吗?”袁渊吻他的耳廓,极有耐心地哄着,“我开始走了?”
陈冬阑很小声:“嗯……”
然后袁渊就真的开始在家里散步了。每走一步,袁渊的阴茎就会在陈冬阑的后穴小范围地磨蹭,这既折磨陈冬阑也折磨他自己,让他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找一面墙或是一个平面当做支撑点,狠狠插几下才能继续“散步”。
陈冬阑从来不知道绕着他们的家走一圈路程会这么漫长,从主卧到客厅,从客厅到厨房,袁渊将他压在冰箱门上加速抽插的时候,他的阴茎就因为这个姿势顶在袁渊的小腹蹭来蹭去。
“啊……”他叫出来,又射了。
怕他脱力往下滑,袁渊将他的屁股牢牢托住:“你就不能等等我?”
陈冬阑好半天才从高潮的眩晕中挣脱出来,听他这样控诉自己,十分委屈:“那你就快点弄出来……”
袁渊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陈冬阑撒娇的时候从来没有撒娇者的自觉,这往往最能触动他。
他深深地吻陈冬阑,射给了他。
清理过后,陈冬阑打开电视,看今晚的电视剧。袁渊本来坐在他身边,过了一会去了房间,回来时手上拿了什么东西。
他把东西递给陈冬阑,是两张机票。
“这个周末,我们回一趟A市吧。”
陈冬阑瞪大眼。
“我和我的父母说了我们的事,他们让我马上把你带回家给他们看看。”
陈冬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袁渊笑了,捧住他的脸:“他们会喜欢你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