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向拓跋骁抗议过,说这些汉人霸占了属于鲜卑人的土地,但拓跋骁从不理会。
她建起的作坊都是他需要的,对他有利无害,也只有她能让那些汉人工匠完全臣服为她效力,当初把工匠交给鲜卑人的话肯定没有现在这么顺利,拓跋骁十分满意现在的情况,更不用说晚上还能趁机多贪一会儿。
姜从珚白天要处理各个作坊的事,晚上还要应付男人的索求,实在疲惫,幸好,她月信准时来了。
终于可以歇歇了。她想。
今天拓跋骁似乎有些忙,一直将近亥时才回来,连晚饭都没赶上。
姜从珚早洗完上床了,她累得很,很快就睡了过去,直到被男人吻醒。
她憋气憋得难受,用力推开男人的脸。
拓跋骁就继续亲别处。
她刚醒,一开始有点迷糊,直到男人的粗粝的掌心钻进衣摆贴上她腰腹,打算往下,姜从珚想起什么,赶紧按住他作乱的手。
“不行。”
“嗯?”拓跋骁停下盯着她。
“我来月信了。”姜从珚解释。
她以为说完这句话男人就懂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一脸疑惑。
接着他问,“月信是什么?”
“???”
这下换姜从珚疑惑了。
她瞪大了眼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他是真不懂还是想占便宜故意这么问的。
“你不知道月信?”她又问一遍。
拓跋骁依旧摇头,“这是什么?”
说着他又亲下来,今天回来得晚了,估计只能要一两回,不该浪费时间。
姜从珚:“……”
看他模样是真不懂,不过也可能是说法不同。
“你先停下,今天真的不行。”她憋足了力气将男人的脸从自己脸上推开。
仅这一个动作就叫她累得喘气,雪白的美人脸泛起了肉粉,实在勾人得很。
她平复下呼吸,大概组织下语言,“就是……女子十三四岁后,会从下-体那里排出血液,大约每个月一回,所以叫月信。”
拓跋骁回想了下,他好像也听过一两句。
军队里都是汉子,有时说起话来荤素不忌什么都敢往外掏,感兴趣的无非就那几件事儿,肉、酒、女人,他有时听到他们抱怨时机不凑巧,好不容易回家结果媳妇儿身上有血。
原来就是这件事。
“你来月信我们就不能做那事儿了?”他问,眼神明显还带着期望。
“自然,月信不洁。”
“我又不在意。”
“……”
姜从珚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恼怒,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是一个变态啊!他居然想在生理期时……
她狠狠拧了他胳膊一下,可惜他肌肉太紧实她根本拧不动。
拓跋骁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他是真不嫌弃,只是一点血而已,还是快活更重要。
恼怒之后,姜从珚见他脸色十分坦然,虽然带着明晃晃的情-欲,却不像是有某种变态的癖好,她心里突生出几分怪异拓跋骁似乎对女子之事似乎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