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羞愤,表情都有些悲壮了。
“怎么了,真的就这么不愿意?”拓跋骁看她都要哭了,只好暂时停下哄一哄,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抚她脊背。
他今晚自然不会放弃,但也想她心甘情愿些。
“这么大一只浴桶,你叫别人怎么想?”姜从珚低声说。
“我管他们怎么想!”他浑不在意地说,“再说,没有这个浴桶,他们就不知道我们做那事儿吗?我们是夫妻,多亲热些又怎么了,那些妻妾成群的,还同时驭两女呢,他们也不觉得羞,还当着大家炫耀……”
“别说了。”姜从珚赶紧捂他的嘴。
话糙理不糙,可他的嘴也太糙了。
拓跋骁见她脸色似好些了,又说,“自你嫁给我,你要什么我都依着你,我也没要你别的,就这一件事你都不给我?”
男人平时话不算多,可偏偏在这件事上,歪理一套又一套。
姜从珚说不出反驳的话了,拓跋骁除了在床上过分些,其余事情上对她几乎是千依百顺,就算在床上,她实在难受拒绝他后,他也没强来。
她能这么快将产业和势力发展起来,离不开他的支持。
哪能只让人付出不给点回报的,可她又确实觉得太羞耻放不开。
男人一边说一边看她反应,见她慢慢垂下手,便猜她默认了,手指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三两下就剥开来,跟剥笋似的,露出里面白生生水嫩嫩的细肉,他眸色瞬间暗了下来,又扯掉自己的,抱着她跨了进去。
沾到水的瞬间,姜从珚突然瞪大眼:“头发!”头发还没挽起来。
拓跋骁:“……”
他看过去,果然,肩膀以下的发梢都被水打湿了,此时正飘在水中。
她今天的发型,披下的头发比较多。
拓跋骁难得尴尬了下,是他太急忘了。
“等会儿结束我给你擦。”男人只这么说,然后就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
浴桶足够宽大,便是拓跋骁这么高大的体格坐在其中都还有剩余。
男人压过来,姜从珚被他抵在浴桶边沿。
他还没用力,又听她娇娇柔柔地说疼。
“疼,后背硌得疼!”
他退了些,环住她的腰把人揽回来,拨开她飘荡在水中的乌发,女孩儿冰肌玉骨,雪颈到后背一片白腻无暇,此时却磨出几分嫣红。
真娇气得不行。
浴桶是结实坚硬的木料,自然比不得柔软的床铺和衾被。
拓跋骁想了想,干脆把两人换了个方向,自己靠着桶沿坐着,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提起她的腰。
……
热汤升起袅袅渺渺的水雾,模糊了池面,也模糊了荡起的水波,只剩一道又一道水面拍打堤岸的浪声,期间偶尔一阵急促的巨浪,溅起尺高的水花。
姜从珚觉得好热,水热,自己也热,靠着的男人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