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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第1页)

《大明奸臣的小情诗》残星近日,萧诗晴听说仇鸾将边界搞得秩序愈加混乱,徐阶借机参了他管理不当,还参了他在甘肃失职、在大同与俺答谈判的事。为此,严嵩建议动工修筑京城外城墙,也算是在失利中挽回严党的面子,更重要的是能趁机多捞一笔。因着前些日子蒙古人留下的阴影,嘉靖便也准了。萧诗晴所在的偏殿中门轻轻一响,嘉靖便步入屋中。不知为何,嘉靖每次来他这里都从不通报,但萧诗晴已经熟悉了那个声音,因此也能准确地前来迎接。道袍男子如往日般翩然进了殿里,萧诗晴赶忙行礼:“民女参见皇上。”嘉靖略点了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停:“最近在这里住得如何?”“很好。”“你上次说立太子,也算是帮朕解了围,朕要奖励你。”嘉靖加重了语调。萧诗晴笑了笑道:“为皇上着想是民女应该做的,不需要什么奖励。”“不能这么说,有功就要赏。”嘉靖摇了摇头,目光随意地在殿中游走,最后却停在了萧诗晴的腰间。萧诗晴的腰上拴着一块玉佩。那是她的生辰之日,严世蕃为庆贺而给她的。因为萧诗晴先前的玉佩就是在严家手里丢失,严世蕃特意将这个玉佩也做得一模一样。嘉靖的眼光动了动,忽然伸手向她的腰,萧诗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躲过了他。嘉靖逼人的眼光直视她,她不敢再动,只能任由着嘉靖握住了这块玉佩。“这是严世蕃给你的?”他不愧是精明的帝王,见萧诗晴时常把它戴在身上,一语就猜中了它的来历。萧诗晴点点头。“朕倒是有一个和它一模一样的。”说着,嘉靖拿起自己腰畔的玉佩,放在萧诗晴眼前。萧诗晴瞧着这近在咫尺的玉佩,心里不禁一阵激荡,那玉佩,通往她魂牵梦萦的家乡,十年未见,终于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按耐着心跳,壮起胆子问:“皇上,这玉佩是不是严阁老给您的?”“没错。”嘉靖轻点了点头。萧诗晴抿了抿唇,正视他:“它本来是我的。”“你的?”“嗯。”她点点头,“这玉佩本来是我家乡的东西,只因严阁老不知道,弄错之下才把它献给了您。后来,严大人就给我做了一块新的。”她没有注意嘉靖的脸色已经变了变。“你说的家乡,就是指严府?”在她的认知中,嘉靖自然不知道她是穿越之人,于是点了点头。“这玉佩如今已是朕的。和朕戴同样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罪过吗?”萧诗晴霍然抬头。下一刻,嘉靖突然伸手到她的腰间,解开了她的玉佩。“皇上,”她脸色一变,忍不住抓着他,“这块玉佩是民女唯一的念想,请您还给民女……”他幽深的眸子盯着她:“严世蕃已经犯下无数罪行,你还要犯错?”萧诗晴一怔,慢慢垂下手:“民女……不敢。”“这是圣旨。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得从。”嘉靖一字一句。“民女遵旨。”萧诗晴的声音有点颤抖。嘉靖神色不耐烦,“你不要总是民女、民女地称自己,你毕竟……是严府的人,是金贵之躯,如今又入了宫,和那些平民再不一样。”萧诗晴道:“皇上可以唤我的名字。”“连名带姓,像什么规矩?”嘉靖摇了摇头,“何况朕不喜欢萧这个姓,这个姓太过凄凉。”“……皇上喜欢什么就叫什么。”萧诗晴已经完全丧失了神色,音调平板地道。嘉靖望着她,那素来板着的面孔中,却忽然漾出了一丝温暖:“朕以后就叫你晴晴吧。”裕王府。徐阶刚刚跨进府门,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他顿了顿,却不得不开口了:“呦,高大人也在啊。”坐在下首位的绯袍男子连忙起身行礼:“徐大人。”他完全收敛了神色,让徐阶看不着他的表情。徐阶静默地注视了他片刻:“看样子王爷和高大人正在议事,要不徐某稍等片刻再来吧。”说着,就要往外走。上首的桌案上一阵轻响,一个样貌儒雅的年轻男人放下茶杯,冲徐阶笑了笑:“徐师傅请留步,不必避讳。”“是这样的。这几天高大人刚从翰林院出来,任了本王的侍读。以后,你们二位就是同僚,要同为国事操劳。”“本王刚被封为太子,也要你们多加帮助。”徐阶对着朱载垕恭敬施了一礼,答道:“是。”他看着高拱,这个人在他在翰林院时就若有若无地与他套过近乎,但他一直坐视不理,现在,是躲不掉了。徐阶知道,裕王是有意让他留在此地,否则方才门房通禀裕王他进府门的时候,裕王就会让高拱回避,而不是装作不知道地放他进屋。想到此,徐阶也就走过来了,和高拱行了礼,便一同坐了。“本王与高大人方才是在商量今天严首辅提出的修筑外城墙之事。”裕王款款说道,“这事,最好还是想出个确切的方案。”徐阶道:“方案是阁老提出的,皇上拍板了,我看,没有什么问题。”“哼,看来徐大人是不准备管严党这些恶行了?”高拱素来是直脾气,见徐阶方才想要避嫌的举动,略显尖刻地说。徐阶眉头一皱:“高大人何出此言?”裕王出来打圆场:“二位不必争执,都是为国事,为国事。”“我就直说了吧。”高拱把一摞文书放在桌案上,“修筑外城墙,下层用夯土,上层用砖石,恐怕严党又会从中贪好大一笔银子。”徐阶笑了笑:“看来高大人是真的为国担忧,徐某也不多说了。”不动声色地注视着高拱:“下面用夯土,上面用砖石,恐怕会不够牢固,也不够安全,我看不不如一律用砖石包彻。”朱载垕摇了摇头:“一律用砖石修城墙,国库恐怕会不够。”“那也不能就坐视严党把国库贪了去!”高拱道。“这件事是严嵩揽下的,事情办砸了,严党也就在皇上面前抬不起头来。为此,我们必须做些牺牲,还望王爷明断。”徐阶恭敬道。朱载垕沉吟片刻,道:“好吧。”徐阶展颜笑道:“明日我就上疏建议皇上,城墙应一律用砖石包彻。同时,我再禀报皇上礼部需要一笔银子。”北京城外城。今年的夏日天气本就炎热,严世蕃即使是坐在轿子里,身旁有罗龙文给他扇着扇子,汗也有些下来了。严世蕃的语气终究有些烦躁:“国库里银子本就不多,现在又不让我们下层用夯土,上层用砖石……这一定是徐阶搞得鬼。”赵文华道:“全部用砖石花费更多,砖石徐阶又觊觎着首辅的位子,也是没办法的事。”“若是我们把国库弄垮了,皇上怪罪的不是徐阶,是我们。”说着,严世蕃猛地站了起来,“这次我们就不捞,好好干!”赵文华先是愕然,随即点了点头,心里明白这事也是个死结,除了严世蕃的办法,没有其他办法。赵文华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随即走下轿子,对那些正在指挥砌墙的包工头喝道:“都给我听清楚了,谁要是敢在这里面贪一分一毫的银子,我扒了他的皮!”轰轰烈烈的修城墙开始了,但工程进行到一半,由于国库枯竭,不得不暂时停止嘉靖下令先修南外城,由此,奠定了北京内外城组合“凸”字型的格局。为严世蕃修城墙有功,嘉靖加封严世蕃封工部左侍郎兼尚宝司少卿,这是朝廷中最肥的差事,亦将赵文华加封工部右侍郎。清流对严党所做的一系列打击,似乎都落空了。“晴晴。”低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嘉靖跨进萧诗晴的偏殿中,她怔了一下,才起身。萧诗晴对于这个称呼尚不习惯,特意顿了两秒,才道:“参见皇上。”“你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吗?”嘉靖手里捏着一封奏疏,他把它举到萧诗晴面前:“这封奏疏,与严嵩、严世蕃有关。”萧诗晴的眼光明显变了。嘉靖挑眉:“想看?”她点头。他抬手,让萧诗晴自己拿过那封奏疏,而后扶手,侧身面向窗子。嘉靖异常平静。萧诗晴按耐住心情,将奏疏展开来看。这是一封论罪奏疏。上疏者在疏中把严嵩的罪行归纳为十大罪与五奸,详细列了十条。第一,高皇帝罢丞相,严嵩乃俨然以丞相自居。百官请命,奔走直房如市。天下知有嵩,不知有陛下,是坏祖宗之成法;第二,陛下用一人,嵩曰:“我所荐也”;宽恕一人,嵩曰“是我相救”;罚一人,嵩曰:“他得罪于我,所以报复他”。群臣感嵩甚于感陛下,畏嵩甚于畏陛下,是窃夺君上大权:第三,陛下有善政,嵩必令世蕃对他人说:“皇上没有考虑这个,是我建议而成。”是掩盖君上的治功;第四。陛下令严嵩票拟,但嵩却令其子世蕃、义子赵文华代拟,所以,京师有“大丞相、小丞相”之谣,是纵容奸子僭窃君权;第五,严嵩的子孙未曾有一人从军作战,但却以军功受官,是冒朝廷军功;第六,奸逆仇鸾已下狱论罪,贿世蕃三千金,荐为大将,是引背逆之奸臣;第七,前俺答深入,击其惰归,是一极好战机,兵部尚书丁汝夔问计,严嵩不让战,是误国家之军机;第八,内外大臣,被其中伤罢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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