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幽红的唇那样冷艳,又那样的柔软。这是暌违已久的吻,稍一触碰就让宫语意乱情迷,她在林守溪的怀中扭动着诱人的腰肢,像是受了伤的白蟒。
她嘤嘤咛咛地哼着,任由红唇被撬开,任由那湿润柔软的香舌被攫取、吮吸。
这位凌傲凡尘,不可一世的仙子被一丝丝地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她软绵绵地靠在林守溪的怀里,用好听的呻吟回应他的索吻。
雨势更大。
两人的唇终于分开。
怀抱却未松开。
宫语的身躯抽搐般颤了颤,林守溪问她是不是在哭,她说为师早已历尽风浪,看遍红尘,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会哭呢?
暴雨冲刷着她苍白的脸颊,看不清泪水,唯见那眼眶一点点泛红。
“那小语应是醉了。”林守溪微笑。
“我也不会醉。”宫语倔强道。
林守溪伸手去抹她的红唇,试图拭下一缕酒意,可他的手指刚刚触及唇瓣,就被宫语一口咬住,她咬的很轻,没用牙齿,用的是唇。仙子的红唇裹住了他的手指,接踵而至的是灵巧的舌头。
外面的世界风急雨寒,唯他手指被温暖包裹。
宫语舐了一会儿,却是幽声抱怨:“师父……怎么变的这般小了?”
这句话像是溅入干草堆中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什么,只听宫语轻吟一声,便已是羊羔跪乳般的姿势,普天之下,能令这位冷傲仙子下跪的,也唯他一人了。这也不仅仅是下跪……
“呜——”
宫语发出了一声呜咽似的清啼,便再说不出话来。
“不要动,让我开。”林守溪按住了她的螓首。
闪烁的雷电时不时将山巅的情景照亮。
年轻男子白衣飞扬。
冲撞着满山风雨。
……
林守溪将昏睡的宫语抱回屋中时,三位仙子依旧被绑吊着,屋内透着说不尽的春意,连晃动的烛火都浮着暧昧之色。
林守溪才一走入屋中,三位仙子的目光便齐刷刷落到了他的身上,要将他吞掉一样。
“师尊怎么睡着了?”小禾呢喃:“那这骰子……”
“无人检查不是好事吗?”慕师靖道。
“那我们坚持了这么久,还有何意义呢?”小禾幽怨。
“坚持?你们不是在受罚吗?受罚所讲的,不应是诚恳吗?难道你是做戏给师尊看的?”林守溪笑着问。
“哼。”
小禾想要与他吵架,却是被丹药扰的神志不清,哼吟不休,娇腻动人,一时说不上话来。
慕师靖也咬牙道:“哼,我早就说了,师尊的性子,准是立着出去,横躺着回来的,你们偏不信,白白撑了这么久……”
“我们也没逼着你撑,你光怂恿我们剪绳而逃,自己怎么不做个榜样?”楚映婵如沐云霞,声音却依旧清清冷冷的。
“总比你强,乖巧温顺得和小狗似的,一点不想着反抗。”慕师靖讥嘲了回去。
“好啦,别吵了。”
楚映婵还想还击,却被小禾打断了,小禾冷冷道:“都是胆小鬼,非要争个高下不成?”
慕师靖与楚映婵缄默不言,她们身躯紧绷,脸颊再如何冰冷,眸中的雪却是早已融化。
“好了,夫君先给我们松绑吧。”楚映婵软语央求。
“好。”
林守溪听着外面的雨声,又看了看地上银色的水痕,也觉惩罚可以到此为止,打算去给楚映婵松绑。
“等等!”
慕师靖又喝止了,她质问道:“你为什么先给楚映婵松绑?先给本小姐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