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的瞬间,刘学咽了大半,被呛的咳嗽,他从地上爬起来,抹把嘴,眼里渗透着丝毫不加掩饰的侵占,直视廖远停,解开自己的裤子,“该你了。”
廖远停微微挑眉。
他的小男朋友又长大了。
他笑笑,单膝跪地,有些茧子的指腹撸动着干净的、还未完全成熟的性器。
他的手,握钢笔,握刘学的鸡巴。
东西是粉色的,跟他的比,显得可爱好看很多,廖远停低头,落在龟头上一个吻。
刘学低头看他,手不由自主想要抓紧什么,抓了半天,抓上廖远停的肩膀,男人深邃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张开的薄唇,他看到廖远停的舌头,在被含住的瞬间,刘学生理眼泪都下来了,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廖远停放缓速度,让他喘息。他明明跪在自己跟前,刘学却觉得被掌控的,还是自己,他咬着下唇,差点被刺激的泄出哭腔。
没多久,他就缴械投降。
廖远停舔舔唇角,下一秒,就被人扑倒,刘学压在他身上,坐在他的胯骨处,猴儿急的亲他的嘴,追他的舌头,他把廖远停的舌头吸到自己口腔里,像是要吃了。廖远停舌根泛疼,但任他放纵。刘学和他十指相扣,笨拙、鲁莽地吻他。
这似乎是一个不带情欲的吻,更像是通过这种衔接达到某种心安的安全感。
刘学冷静下来,趴在他的胸膛上,亲亲他的下巴。
他心跳很快。
廖远停安抚地拍拍他,亲吻他的头顶。
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刘学摇头,将他搂的紧紧的,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地很凉,廖远停的体温很高。
一冷一热,刘学感觉地化了,像海水,他们在不停下沉,下沉,直到海底。
他会看到很多漂亮的鱼,看到珊瑚,看到石礁。
就是在此刻死去,也死而无憾了。
原来去上学的路上,不是最幸福的那天。
此时此刻,做够激情事,趴在爱人的胸膛上,才是能让一艘帆船沉进海底的结局。
廖远停抚摸他的头发和脊背,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他说:“不用非争年级第一,尽力就好。”
“你最近都没睡好,也没吃好,不要逼自己,不要有太大压力。”
“轻松点儿。”
刘学点点头。
第二天,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廖远停接到一个电话。
他皱起眉头,视线转向刘学,刘学莫名,随着他的审视,筷子夹的菜都掉了,紧张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跟自己脱不了干系,他有些心慌。
电话挂断,刘学咽口唾沫。
廖远停看着他说:“明天请一天假。”
“怎、怎么了?”
“去过户。”
刘学愣住:“什么?”
廖远停笑了,“我妈,送你一套房子。”
刘学瞪大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