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叫脱口而出的瞬间,咒缚般的僵硬突然解除。我连滚带爬从椅子逃离,喘息着试图求救——
“哈…?哈…?呜啊啊啊…?御、御主…?”
——徒劳无功。紊乱吐息间漏出的尽是撩拨男人情欲的甜腻嗓音。
彻底败北。他的阴茎腥气如毒侵蚀肉体,将我的存在重构为无力抵抗的祭品——蛇口待毙的老鼠、蛛网待食的飞蛾。
当施虐欲因我痴态得到满足,他调整呼吸后刻意重踏一步『落座』。
“那、那个…御主?这里不是椅子…我的书…”
准确说是『落桌』。他正大光明占据我摆放藏书的办公桌,致使心爱书籍沦为坐垫。
这无疑是在挑衅:看啊,正用肮脏屁股践踏你珍视的书本。作为司书,不该斥责我吗?
“啊…!御主!怎能如此糟蹋…!”
——咕啾!
“不、不是!御主非常『伟岸』…哈啊?好厉害…?”
“不、不是这个意思!…呀啊?勃、勃动着…在生气吗?都怪香子出言不逊…?”
——咕啾咕啾咕啾!
“呜…太过分了?用勃起肉棒威胁女性…?面对这般凶器还不屈服的女子才奇怪吧?”
正当性本在我方,可那暴怒的阳具稍一震颤,肉体便诚实地卑躬屈膝。
他忽然抬腿——咚!
“呀!怎、怎么了…?”
包裹西裤的长腿架在我肩头。这等无礼举动本应引发愤怒,可感受着衣物下绷紧的肌肉脉动,竟油然生出“好男子气概”的背德感……
当这条腿傲慢地伸直,我的视线彻底被胯间肉山占据。宛如待投喂的野狗般饥渴难耐时——
“嗯?”
后背突遭按压。前倾的姿势令面部直逼他裆部,挣脱桎梏的巨物透过布料在脸颊印出形状。
“唔唔…?嗯呜…?”
腥热渗透肌肤,脉动声震耳欲聋。
他双腿绞住我的头颅,用裆部反复磨蹭面部进行气味标记。
短短一两分钟的羞辱,却令被虐性快感激增。
当束缚解除时,我竟痴态毕露地主动将脸贴上湿透的内裤,目眩神迷地见证先走液在布料上洇出深色图腾……
“嗯啊…?哈啊…?您、您怎能…如此…?”
脑袋被轻拍的触感令我猛然清醒,依依不舍地从他胯间抬头。
双腿间的束缚解除后,我撑起发软的身体用甜腻嗓音提出微弱的抗议——明明刚享用过他的体香还装受害者,实在理亏。
可最初挑逗的分明是他,我扮作受害者也是情有可原吧。
这般强装镇定的模样仅维持片刻,随着他恶意耳语“想看吗?”,喉头吞咽声格外响亮,脱口而出的已非抗议而是乞求:
想看、好想看。阴茎、巨物、鸡巴大人、男根、肉棒、阳物…?
或许察觉到我下流的欲望已膨胀到极限,他没再吊胃口——是怜悯?
不,多半判断“火候已到”——终于,御主作为男性的象征完整呈现在我眼前。
“——啊啊…?”
嗅觉率先沦陷。
单薄布料都未能阻隔的腥膻彻底爆发,近在咫尺的浓烈雄性气息直冲鼻腔,激出“唔咕?”的丑陋呜咽。
这混合着野性暴力的气息,迫使雌性认知到生命层级的差距。
此刻连“阴茎”这般称呼都显亵渎,唯有用尊称“鸡巴大人”才配得上这般威严?
紧接着沦陷的是满载信息的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