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现在的男孩们求刺激瞎胡闹!要不然只凭女孩怎么可能会玩得这么狠?这东西,放在下面,看着就很疼!!太糟蹋女孩了!!!!”
立伟忽然来了想法,突然一问,“也难说啊!这东西,究竟是男孩要求放的,还是女孩主动地?”
“你疯了?还敢这么想?怎么可能是女孩主动地?这么大一颗台球!就像生孩子,很疼的!想着都后怕!她不要命了?肯定是男孩太放肆了,事先没想到后果!”
没想到,本来好奇的追问已经演变成了性别的对立,两方都想为自己的性别阵营挽回颜面。
于是,立伟又拾起那串晶莹闪烁的脐环流苏,在舒昙面前晃了晃,继续追问,“那这个与女孩下体的纹身又怎么解释?难道也是男孩强迫的?”
“这………”舒昙不知如何回复,她也认为这个女孩肯定不是个自尊自爱的女孩,这忽然让她这个女同胞在丈夫面前很没有面子……谁知,舒然竟然一把夺过脐钉流苏,狠狠地拍在桌上,对着立伟尖声说道,“有什么好炫耀的?你就是为了证明现在的女人更自贱更不要脸了吗?”
立伟也没想到舒昙会急,急忙挽回,“你这!你急什么嘛?都是在说着玩嘛!你这跟吃了火药似的,也没人得罪你啊?”
舒昙一脸铁青,皮笑肉不笑,“呵呵~有意思么!”
“呵呵~我只是想说,就这种事,”立伟一顿,又比划起了那颗黑8,“就这种事,放在我们年轻时候,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啊!而现在的年轻人,他们就真敢!”
舒昙越听越觉得尴尬,在一位女士面前说这种事,怎么说怎么不舒服,“比什么不好,非得比这个?这事还越比越骄傲了?什么逆天逻辑?”
立伟开始忧叹道,“我也知道这事上不得台面,但是社会变了,你不能无视这事,尤其是疫情过后这几年,有些新奇的怪事让人越来越看不懂了,现在几乎每个月各地各级医院里都有几企这种玩得太放肆的荒唐事!”
舒昙还是秉持着典正高雅的态度,驳斥着立伟,“那就是说让人们随波逐流就好了?要是你家紫菡和京远玩出这种事,你还会这么佛系?”
立伟厉声,“当然不会啊!要是京远敢对紫菡这么干,我打断他的腿!”
这时,病房的电铃忽然响了~~~舒昙接通,原来是那名女孩已经输完血浆与营养液了。
舒昙与护士来到病房,给女孩拔出针头,而女孩的状态表现的十分稳定,甚至还有点活跃了,一点也不像刚才那个已经虚脱的槁木面容。
眼看女孩恢复的不错,而且这个女孩与自己的女儿同龄,让人同情,舒昙也想以医生兼长辈的身份与女孩多说几句。
“听说你叫薛兰心,和京远同一届?那今天的毕业典礼你是赶不上了!”
薛兰心却展现出一副淡然的表情,眼光冲着窗外,轻声叹气说,“我也无所谓了~无非就是提供了一个家长与导师校长合影和攀关系的机会而已~呵呵,我也没有家长,去不去也没人在乎我~”
本以为女孩会因此感到很惋惜,但舒昙显然并不了解面前的女孩。
“你没有家长?你长这么大,怎么会没有……”
“十六年前那场大地震之后,我再醒来时,就只有我和奶奶了……我考上大学那年,我奶奶也走了……”
这女孩的身世竟然这么坎坷!舒昙也没想到,也怕刚才自己的话说得过重了会伤到女孩的自尊。
她随即谨慎的凑到女孩的身边,趁女孩的男朋友不在,亲密的坐在床上挨近女孩,小声私密的询问女孩,“你这么弱势,是不是被这个年龄比你大的男孩强迫的?没关系!你大胆的说出实情来,这是医院,我可以给你开医学证明,再给你联系院领导,让他出面联系你们学校的领导……”
然而,兰心眉头微微一皱,有些犹疑,随即慌张的说,“不!他们……他们没有不尊重我,阿姨你千万别误解了我们,我们之间绝没有你以为的那种不正当利益关系的!他是我男朋友,很爱我的!我是自愿的!这次~这次纯属是意外!”
女孩不问自答,像连珠炮一般说了一大堆,有些都是舒昙没有问到的……确实是有点心怯了……舒昙也稍微看出来了女孩的心怯,但既然女孩不愿开口,自己就不能再强迫追问,她知道这样反而会害了这个女孩,毕竟某高等学府的包姓女孩就是这么玉殒的!
这让舒昙说话更谨慎了!
即便如此,舒昙该说的还是要说,尽量说到而不点破,她语重心长的劝道,“既然如此,要尽力去做一个独立的女孩,无论什么时候更要自尊自爱!”
摆脱了窘境后,薛兰心显得轻松了许多,她冲舒昙微微一笑,开始调皮的轻声说着,“阿姨,不用担心的,我们经常这么晚,我有保护自己的经验的……”
什么?
经常这么玩?
舒昙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这个女孩确实是这么说的!
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
都玩这么疯吗?
这女孩与自己女儿同龄,舒然看见她就像看见自己的女儿,因此还是忍不住劝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