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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第1页)

路遥帮忙报了警。那两个保镖一点都不带怕的,似乎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就算警察过来顶多口头教育一顿就完事,只要不起冲突他们和法律沾不上边。初春本来也想等警察过来再说,但房间里却传来源源不断的争吵声。听得人心急如焚。管不了那么多,初春走到保镖跟前,吐出两个字:“让开——”那二人办完路遥之后以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看起来更瘦弱的初春,“小妹妹,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哥哥好心提醒你,别硬闯。”“是啊,咱们也是拿钱办事,别给哥哥为难。”“我说了,我是里面病人的女儿。”初春仍然有耐心,“合情合理,我有探望的资格,如果你们非要阻拦的话,我也不会心慈手软。”“这大话倒是会说。”两个保镖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他们这种拿钱办事的,多多少少带点背景,从刚才路遥报警但他们丝毫不害怕就可以看出来。既然如此,有什么好怕一个小丫头的。这个想法在两人的脑海里飘了没几秒钟,其中一个人只觉胳膊被突然拽住,紧接着一个向上提的惯力,毫无防备地摔在地上。不仅是被摔的人,另外一个保镖也当场愣住。这是什么防身手段。这人居然被小丫头摔倒在地了?“哇——”路遥对初春一脸迷妹表情,“你真的会诶。”从专业角度来看的话,初春只是简单水平,轻轻松松借着杠杆定理将那人过肩摔在地上罢了。倒没什么稀奇的。但在他们看来,远没有那么简单。“艹。”摔得浑身疼痛的保镖坐在地上,好长时间没起来,不仅骂道:“还玩真的了是吧——”一边说一边迅速从地上起来,说一不二地往她们冲过来。这种刺头往往只是气势上,实际上没什么实战经验,属于那种拿着一条铁棍或者砍刀在夜里胡乱溜达的混混,在没有任何武器仅仅会使用蛮力的情况下,轻巧躲开便是。初春躲开的同时顺势在他的膝盖下窝一踢。这一脚,实在不轻,踢到关键位置,失去平衡的他踉跄一会儿再次坐在地上。另一个保镖处于观战的状态,似乎想看看这小丫头是什么身手,直到结束后也没有动静。“喂,你他妈愣着干嘛。”第二次摔在地上的保镖出声,“上啊。”称他们保镖都是客气的,不过是没有一点武力的街头混混。程晚静是没钱雇人了吗,竟然连个正儿八经的保镖都舍不得雇。“人怎么办……”路遥不禁有些害怕。她知道初春学的只是防身手段,刚才没有特别致疼的伤害,仅仅让人停歇一会儿。“去叫人吧,医生呢,护士呢——”路遥开始乱喊。初父住的是高级病房,位置过于偏僻,医护人员还在另一条走廊上忙碌,因为没闹出太大的动静,还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两个刺头怪难缠的。初春也有后退的趋势。没退多久,发现那两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捡起的一个白色管子当武器,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追过来。“卧槽,逃啊——”路遥发觉不妙后,下意识想带着初春一起跑。那两人自然不给她们逃走的机会,一前一后的将她们拦着。“还真有点能耐啊。”被初春两次掼在地上的保镖怒火上头,“老子今天可就不管你是男是女……”手里的管子举起来,作势要挥过去。初春下意识躲开,却见那人的背后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紧接着,一道扑通声响起。那人的后背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直接摔了个狗啃泥。害怕之余的路遥先投目光过去,看清来人后不禁尖叫:“谢宴!?”谢宴来的很及时,单鞋踩在那人的后背上,姿态保持平稳,长身玉立,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产生安全感。他来后没多久,医护人员也赶到。对这守门两个保镖,他们也是厌恶至极。虽然是医生,但每次进出的时候也会有限制,他们不是没反应到上级,奈何斗不过这种不讲理的混混,再加上他们是病人家属请来的,只能作罢。现在总算出现伤人的迹象,可以有理由让警察把他们带走。医护人员制服人的同时,还有医生去病房里查看初父的情况。走廊外,站了不少人。谢宴看着地上的管子,又看向初春,“没受伤吧?”她摇头:“没。”她没有因为他的及时赶到而觉得欣喜或者意外。倒是有一种就算他不来,她也不会败在那两人手下的感觉。“真没受伤吗?”谢宴不放心,把她浑身上下都打量一番,“手伸出来我看看。”“我都说没有了。”“我想看。”路遥:“……”所以这是当她不存在是吧。初春拧眉,大概觉得他提的要求无聊又无理,没有依着,反倒是把双手往身后一别,就是不给他看。越不给,越像是受伤的样子。从她这里问不出话来,谢宴看向被制服的两个刺头,冷冷问道:“你们伤她哪儿了?”其中两次被初春摔在地上的刺头简直比窦娥还怨,“我们哪儿都没动过她。”谢宴缄默,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他不满意,意味着那二人不会有好果子吃。等到警察来的时候,这场民事纠纷逐渐升级为刑事案件。“他们有杀人的倾向。”谢宴心平气和地陈述,“法庭见吧。”“???”两个刺头简直冤死。虽然是他们挑事在先,他们真的一点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别闹了。”初春实在被整得没辙,把双手伸出去,“我没受伤,一点都没有。”谢宴盯着看了十秒钟,确实没看到任何的伤口,连破皮的地方都没有,最终总结一句:“有点红。”“……”刚才拎人了,能不红吗。初春没空和他多废话,透过门缝,看了眼父亲那边的情况,里面不仅有医生,还有程晚静她们。她得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没再管谢宴,初春直接进了病房,并不关心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谢宴没有跟进去,被忽视后只是平静站着。路遥突然有点同情起这个男人,开口道:“初春没说,但我得说声,刚才谢谢了。”谢宴抿唇,“不用。”“我能问一下。”路遥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吗。”“找她有点事。”“……她应该和你说过今天挺忙的吧,你有什么急事吗?”这件事,确实挺急的,却不会因为急就能办成。谢宴不是空手来的。他还带着,三年前就存在的求婚戒指。病房不仅仅弥散着消毒水味,还有其他味道混杂在一起,有女人香,还有烟草味。初春进去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给护工的钱太少了吗,为什么不好好整理一下这里。病床上,初父仍然躺着。而程晚静和程母则站在窗户边,看到初春后开始进入警备的状态。她们刚才肯定吵过一架,随着医生的到来逐渐平息,而初春也没能见识到这两人有多厚颜无耻地和一个病人争吵。“怎么回事。”初春走过去,把路遥拎的水果放到一旁的桌上,“我爸怎么了?”程晚静母女两个不约而同地把脸侧向别处,直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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