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蕨薇一脸窘迫,化妆师还添油加醋地打趣道:
“等你正式入职,进了花名册后,穿什么见客,那都是客人规定的,到时候,肯定会有客人点名规定,让你戴着乳环乳夹服侍他,还是带铃铛的那种。”
“铃……铃铛?”蕨薇只在网上见过,一想到此,面部涨得通红。
"是啊,每次客人的手,一用力捏戴着铃铛的奶子,整个厅内,都听得见叮当作响的声音,啧啧,场面淫荡得不得了……”化妆师此时已经开始脑补蕨薇的画面了。
蕨薇只知道,在戴乳环之前,必须先得用细针穿过乳头,留下孔洞,才能像耳洞一样佩戴饰品。
假如说女人的鼻环,等同牛马牲畜,属于一种公然的、附属于某男人之意;那么,打了乳环的女人,则是性爱方面的对男人从属,身体受男人奴役之意。
从未见过女人佩戴乳环的蕨薇,又怕痛,又憧憬,一时之间,她心乱如麻。
一旁的化妆师并不会读心,看着蕨薇想得入了神的模样,没有理会,像一贯工作时应对妓女那样,径直地掰开了蕨薇的双腿。
“啊!?”
猛然回过神来的蕨薇,一声惊叫,连连往后缩:
“你、你干嘛……”
化妆师好气又好笑:
“我还能干嘛,既然上面规定奶子要涂了,才能供客人舔,你们的骚穴也是要供客人舔的,自然也要涂满香粉。但香粉的话,可以让你自由挑选香味哦,你觉得……玫瑰味,搭配你的骚穴,怎么样?”
尽管尴尬,但蕨薇还是对着化妆师,无奈地张开双腿。
这接客前的准备工作,远比蕨薇想象中要繁琐。
看着化妆师仔细涂抹着自己的肉穴,直至肉穴媚香四溢,蕨薇不得不再次感慨……果然,在妓院中,每个妓女的身体,仅仅是一件工具,一件无所不及地讨好男人,以供男人把玩过瘾的工具。
这不,连穴都要装点一番,她已经想象到男客人抓着她的双腿,不让她闭拢,用黏糊糊的舌头,粗鲁地舔着她肉穴的样子了……
眼见这淫穴是越涂越湿,化妆师起了坏心眼,假意是在叠涂香粉,实则刷毛不断绕着蕨薇的阴蒂打转。
当柔软的刷毛,垂直戳在渐渐涨大的阴蒂上时,又刺又痒的感觉,让蕨薇惊然娇喘了一声。
“唔唔……”
可是,尽管是化妆师,毕竟也是妓院中的男人,直接反抗,怕是会遭到妓院的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