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帆静静看着,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夏小姐。。。。。。”
夏恩浅倒完第三杯才看了他一眼,又面向周易扬,展颜轻笑,“这第三杯,虽然是沾了沈律师的光,但我想怎么也要当面感谢周少,那通电话,帮我解决了不小的麻烦。”
还免去那么多利息,相当于白送钱的事,她自然不能选择无视。
周易扬自然听懂了。
但他不说话也不阻止,俊脸上始终挂着不深不浅的笑,疏懒玩味又不失贵气。
像是等着她把所有话说完。
但现场只有唐钰知道夏恩浅刚流产,就算他不想承认,也确实跟他沾点关系。
于是,他沉寂了半晌,摸了摸还有些泛疼的脸,在夏恩浅举杯之前出声了,“夏小姐,我这里的酒就算免费给你喝,你也用不着当水喝吧?”
他的表情因为头顶灯光完全掩在了帽子阴影下,看不太真切。
夏恩浅顿了顿,偏头看他,不温不火地勾唇,“唐先生刚才还说自己大度呢,不会两杯酒都舍不得吧?”
唐钰,“。。。。。。”
行!
反正他提醒了,那货在上面自己看着都不说,他闲的才去管。
楼上,乔舜年作为医生,觉得也有必要提醒点什么,还没开口腿上就被踢了一脚。
“你下去。”
乔舜年,“。。。。。。”
“我他么下去跟你自己下去有区别吗?”
夏恩浅又不是不认识他。
商颂指间夹着烟,周身戾气很重,吐出一口烟雾,轻飘飘地瞥他,“你是想自己走下去,还是我帮你?”
乔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