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又得沐浴。徐蜜缃头一次被人抱着去沐浴,她害羞又紧张,可全然不是她说了算的。
明玉泉一笔一笔和她算账,说这不过是还了摸摸和看看的帐,还有旁的呢。
“欠你这么久,利息也不能亏了你。”
明玉泉用热水替徐蜜缃清洗一番,用长长的棉巾包裹起她放回床榻,自己则用一侧的凉水三两下清洗一番,又一次回到他们的战场。
帷幔垂下。
明玉泉一本正经和她算账。
“刚刚让你都摸回来了,这会儿本王善心,替你结算利息,多的就算本王送你的。”
“等等不要!”
徐蜜缃裹着被子已经被前面的帐弄得手酸腿软,这会儿还要给她利息?吓得她脸色一变就往床里面藏。
利息可不能收!
这个直觉让徐蜜缃躲闪了好半天,可根本没用,明玉泉只是弯腰捞起她的双腿一拉,她整个人就裹着被子呲溜滑了回去。
只有她无助高高伸出的手,虚空抓了一把无力自救的空气。
“呜呜……殿下饶了我我明日要早起……”
这会儿说什么都迟了。徐蜜缃抱着被子浑身抖得不能自己,咬着手臂呜呜哽咽。
明玉泉仅仅是还给她的利息,就弄得她摇头呜咽,冬日里厚重的被子被蹬得乱七八糟,白皙的脚踝上多了一个胭脂红的掌印,头一次被按在榻中被迫感知的徐蜜缃哭得满脸泪水,不断用手推着明玉泉的头。
好不容易推开,她失神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眼角泪水无意识地滴落,张着嘴,连呼吸都是短促混杂着抽泣的。
明玉泉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黑暗中,他坚实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濡湿手指抬起,他似笑非笑地盯着面色潮红的徐蜜缃。
“舒服了?”
徐蜜缃几乎是伴随着耳鸣和失魂度过了那一小片刻,直到腰间受力,她才打了个寒颤呜咽着摇头:“害怕,好害怕……”
全然陌生而失控的身体,是她从未体验过也从不知晓的方向。
先前的帐她好歹还有自控之力,让她除了手酸之外,没有太多的不适。可是若早知利息是这样,她打死都不敢去主动讨债,走到这一步。
明玉泉将人捞起来,她在寒冬中浑身汗湿,伴随着身体的潮红,不断宣泄着热意。
她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身体还有着一股一股不太明显的抽搐,他的手指落在她裸背上,就引得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哼唧抽泣。
“不,不能了……”
“好,不继续了。”明玉泉温声哄着怀中少女,毫无阻碍的抱着她起身下床,喂了她一杯甜水,又去耳房重新清洗了一番。
夜已经深了。
床铺上已经悄然换过了,铺上了白日晒过太阳的柔软被褥,就连枕头都多放了一个。
明玉泉搂着徐蜜缃上了床,又给她换上了旁边放着的干净寝衣,将粉嘟嘟的少女藏进衣裳里,又用绵软的被褥将她重新裹了裹。
徐蜜缃这会儿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被拉扯进他怀中,只下意识抽泣一声呜呜地摇头,明玉泉抬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好了,阿缃乖,今日不弄别的,好好睡一觉。”
徐蜜缃着实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身体有时也会不自觉颤抖,明玉泉知道她这是刚刚折腾的力气太过,这会儿难受,手伸了进去替她揉了揉。
“你之前说的话,本王一个字都没忘。”
明玉泉搂着她,捏着她的后颈轻声在她耳边说着。
“既然选择了我,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不允许后悔。”
徐蜜缃迷迷糊糊中将自己塞入明玉泉的怀中,鼻尖抵着他,含糊地说:“不后悔……殿下。”
“今日我如此不是唐突你,只是告诉你,你我已为一体,待我归来之日,就是你彻底归属我之时。当初没告诉你的话,如今可懂了?”
徐蜜缃哪里还有力气去思考这句话,只嘴唇下意识在他肌肤上贴了贴,嗯了一声。
“殿下属于我……”
脖子上似乎被套上了一个什么吊坠,经过体温温暖,落在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