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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轮奸与堕落（第6页）

瘦高男生推了推眼镜，站在门口，低声嘀咕：“真没看出来，林老师这么耐操，回去得再看几遍视频。”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屏幕，似乎在检查刚才拍下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推门而出，走廊里传来他轻微的笑声。

他们一个个收拾好东西，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开，书包的拉链声、脚步的杂音、偶尔的低语交织在一起，渐渐远去。

最后一个沉默寡言的男生站在讲台前，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道：“老师，你的课我最喜欢了，今天更喜欢。”

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钢笔，慢条斯理地插进裤兜，然后转身关上门，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教室彻底陷入死寂。

林知澈躲在门外角落的阴影里，屏住呼吸，直到最后一个学生离开。

他靠着墙，双腿发软，裤子湿了一片，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滑落，浸透了校服的裤脚。

他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黏稠而温热，指尖微微颤抖，眼泪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滴在地上，与地板上的灰尘混在一起。

他咬破嘴唇，血腥味在嘴里弥漫，低声呢喃：“姐……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声音细如蚊鸣，几乎被自己的哽咽吞没。

他不敢看姐姐，只能缩在黑暗中，身体蜷成一团，像是在逃避那扇门后的现实。

教室里，林晚棠终于动了。

她颤抖着撑起身子，长发垂下遮住半张脸，遮住了她眼角的泪痕，几缕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被泪水打湿，贴着皮肤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

她低声自语：“同学们……老师对不起你们……”

她的声音细碎而无力，带着一丝哽咽，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又像是在对空荡的教室倾诉。

她抬起头，环顾四周，教室里空无一人，黑板上还残留着她白天写的板书——“黛玉葬花”，粉笔字迹歪斜，显然是她被羞辱时不小心蹭乱的。

她盯着那几个字，眼眶一热，低声道：“黛玉……至少还有宝玉怜惜……我呢？”

她伸出右手，拉下裙摆，试图遮住腿间的狼藉，可裙子早已破烂不堪，布料被撕开几道大口，边缘卷曲，只能勉强盖住大腿根。

她低头一看，裙摆下的腿间仍在渗出黏液，白浊顺着她的腿根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她皱起眉头，左手扶着讲台边缘，右手轻轻按在腿上，想擦去那些液体，可手指刚碰到那片湿滑，就被黏腻的触感吓得缩了回来。

她低声呢喃：“脏了……全都脏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指尖攥紧，指甲抠进掌心，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她捡起散落在地的衬衫，抖了抖上面的粉笔灰，布料上还沾着几滴干涸的精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

她皱起眉头，抖了几下，想抖掉那些痕迹，可那股气味却挥之不去。

她咬紧下唇，将衬衫裹住自己满是指痕的胸脯，动作缓慢而艰难，仿佛每动一下都在撕扯她的尊严。

她低头整理胸罩，试图将它拉回原位，可钩扣早已断裂，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连这点遮掩……都做不下了……”

她站起身，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右腿一颤，膝盖撞在讲台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她低呼一声：“啊……”声音细小而痛苦，右手连忙扶住讲台边缘，才稳住身子。

她低头看向腿间，那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秘境仍在渗出黏液，每迈出一步，都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连串的“啪嗒啪嗒”声。

她咬紧下唇，牙齿在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痕，低声道：“得回家了……知澈还在等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似乎在用弟弟的名字给自己打气。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直身体，左脚微微抬起，试图调整站姿，可腿间的黏液让她每一次动作都带出一声轻微的“咕啾”声。

她皱起眉头，低头一看，大腿内侧已被白浊染成一片湿痕，丝袜的蕾丝边黏在皮肤上，像是被水浸透的画纸，勾勒出她修长双腿的曲线，却也衬得那片狼狈更加刺眼。

她伸出左手，轻轻按在大腿上，想擦去那些液体，可手指刚碰到那片湿滑，就被黏腻的触感吓得缩了回来。

她低声呢喃：“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指尖攥紧，指甲抠进掌心，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她抬起头，看向教室门口，眼神空洞，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迈出那一步。

她深吸一口气，右脚试探着向前迈了一小步，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