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河觉得自己推断不会错。
苏婕当他儿媳妇也这么多年了,他知道苏婕和家里人关系早就几乎断了,没什么联系,不会冒出一个关系特别好的年轻男性亲戚。
她之前一直做主妇,朋友也不多,就算是现在开始上班认识了新人,同事里也不会有这种还穿校服的男生吧?
谢大河也不想多作分析,现在他就是不管不顾地想把苏婕和男生凑在一起。
“这个骚货!”谢大河在心里咒骂着,“我儿子死了才多久,就勾搭上小白脸了?”他躲在暗处,看着三人亲密的样子,心里又嫉妒又愤怒。
苏婕走在中间,左边是提着菜的男生,右边是拉着她手的彤彤,看起来就像一家三口。
这画面让谢大河感到一阵眩晕,那个年轻男生和苏婕并肩走路时凑得很近,谁也看的出来情况不对。
苏婕现在竟然毫不避讳地带着女儿和自己的小情人一起,谢大河心中又有一番新的想法油然而生:自己得替儿子惩罚这个不忠的女人。
但他全然忘了自己真的做过侵犯儿媳的恶行,也忘了自己意淫在儿子的照片前再次侵犯她。
“贱人!”他咬牙切齿地想着,“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吧?居然敢找个小白脸!”他握紧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继续跟着他们。
看着三人说说笑笑地往家走,谢大河的心里翻涌着各种情绪。
他既想冲上去质问,又害怕挨揍,最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小区的门口。
谢大河浑浑噩噩地走回家,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他回想起儿子谢源还在世时的日子,那时候他是个正直的人,是个好父亲,好丈夫,对儿媳也是客客气气,最疼的就是小孙女彤彤。
但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意淫儿媳的老色鬼。
他不愿承认是自己人性的扭曲,只想把这一切归结于苏婕的诱惑。
“都怪那个骚货,”他在心里默默咒骂,“那天那股骚劲儿,勾引得我都控制不住。”
一进门,老伴就开始唠叨:“你这死老头子,说好去接彤彤的,怎么又自己回来了?”
谢大河烦躁地摆摆手:“学校门口人太多,没找着。”他不敢说自己看到的场景,生怕老伴追问太多。
毕竟那天强暴儿媳的事,他还提心吊胆着。
“你就是不用心!”老伴继续数落,“我看你最近就是懒得动弹,连孙女都不想见了。”
谢大河听着老伴的抱怨,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
他看到苏婕和那个小白脸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那个年轻男生干净清秀的样子,和他那天在粗暴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贱货!”他在心里愤愤地想,“被我上过还不够,现在又勾搭上小白脸了?”想到苏婕可能会和那个男生也有过性爱,在她那个出租屋里被他操得浪叫过,谢大河就心思都飞远了,完全没注意老伴在说什么。
老伴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是真的懊悔,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要不明天自己去接彤彤。谢大河连忙阻止:“你别去,我明天再去看看。”
他已经打定主意,明天要去盯梢苏婕,看看这个儿媳妇到底在干什么勾当。
如果真的发现她和那个小白脸有什么,他就……想到这里,谢大河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躺在床上,谢大河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苏婕柔软的乳房,挺立的奶头,湿润的小穴。
他觉得自己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绝不能让儿子的老婆被别人给占有了——但他自己干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苏婕当年和谢源的结合并没受到苏婕自己父母的祝福,她不愿回老家按守旧的父母的安排相亲嫁人,而是跟了当时只是刚毕业穷小子的谢源,她家里也就和她几乎断了联系,后来虽然有所修复,但谢源去世后背上沉重负担的苏婕也就再次被她的亲人厌弃。
谢大河觉得自己起码还是很“看重”苏婕的,相比之下倒还算得上一个合格的长辈嘞!
谢源作为谢大河的儿子,是个从小就被要求好好学习,长大后飞出鸡窝的孩子。
谢大河夫妻就是普通职工,虽然是华都的原住民,但能给谢源的也只有华都市的户籍资格而已,帮不上什么别的忙。
所幸谢源学习好,两口子也不用管他什么,也影响不到他多少。
谢源把苏婕带回家时,苏婕还是个清秀的年轻姑娘,没那么会打扮,身材也没有生过孩子之后那么韵味。
可以说,现在的苏婕比当年更诱人。
“儿子的老婆,只能让我来疼。”谢大河带着扭曲的占有欲,一大早就蹲在苏婕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