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看那个小白脸是不是每天都来,是不是真的和苏婕有一腿。
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到那个男生的身影,谢大河给老伴打了个电话,说今天和牌友混在一起,不回家吃饭了,其实是想继续监视苏婕的一举一动。
老伴埋怨了他一顿,但也没什么办法。
午后的阳光晒得谢大河头昏脑涨,但想到可能会抓到苏婕和小白脸偷情的证据,他就来了精神。
每次看到有人进出单元门,他都紧张地探头张望。
但直到天色渐暗,那个高中生也没有出现,谢大河抓紧时间吃个饭就又回来蹲守到晚上,在他终于打算回去明天再来时,却让他等到了另一个画面:晚上八点多,苏婕穿着一身便装出门了。
“呵,说是去上夜班,八成是去会情人。”谢大河心里冷笑,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
他记得苏婕说过自己在一家什么“鹿氏”外贸公司做夜班客服,但他从来不信这种鬼话。
苏婕走得很快,带跟的皮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穿着一条修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谢大河跟在后面,看着她摇曳的背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那天在厨房里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谢大河觉得下体一阵燥热。
他一边跟踪,一边幻想着如果现在把苏婕拖进小巷子里会怎样。
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要看看这个骚货到底要去哪里。
两人一前一后,谢大河几次差点跟丢,而且这路程还不短,让他暗暗抱怨。
“这他妈到底是要去哪儿?那边也不像有什么外贸公司的样子啊。”谢大河跟着苏婕已经进到了一个老街区,不远处,夜色皇后会所低调但明眼人都明白其奢华的正门已经出现在视野中。
当苏婕又绕了一番路,张望了几番厚才匆匆走进夜色皇后的门时,谢大河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不是去外贸公司,而是来这种地方上班!
这个发现让谢大河又惊又喜。
他终于知道儿媳妇晚上都在干什么了,这可比他想象中和小白脸偷情更令人兴奋。
女人去这种地方总不可能是消费吧?
如果她是在这儿上班,就算有普通服务生或者别的女人能做的正当岗位,但苏婕一直遮遮掩掩说自己在做外贸公司的客服,那她实际做的工作肯定是见不得人的!
就算谢大河也想得明白这些道理,联想到那些陪酒小姐两年赚一套老家房产的传闻,苏婕这半年来突然能还得起负债也就说得通了——她在当“鸡”,一定是这样。
谢大河站在夜色皇后对面的便利店里,手里捧着一瓶早就喝空的饮料,眼睛紧盯着会所的大门。
他回想起儿子公司破产后的日子,那些债主上门讨债时,他和老伴是怎样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苏婕。
“肯定是这个女人藏着儿子的钱!”当时他们这样想着,觉得苏婕一定私吞了什么财产,不然她后来怎么可能还的上那些利息。
但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居然是靠出卖身体还债,这个发现让谢大河既鄙夷又兴奋。
这个想法,在谢大河继续蹲守到很晚后,被更切实地证明了。
他看到了苏婕再次出现在会所的门口,这次她已经换了一身礼服样式的裙装,踩上了细高跟,显得尤为性感漂亮。
她送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到了门口,还热情地道别。
这一身装扮说明了一切,只有会所里陪客的小姐才会穿便装去,然后特意换上这种衣服工作。
激动不已的谢大河连忙掏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嘴里不住地暗骂,苏婕真是当了婊子了。
那天在苏婕家的强暴行为让他一直有些担心被状告,现在倒好,他反而可以用这个秘密要挟苏婕了。
“贱货!”谢大河咬牙切齿地骂着,“装什么烈女,原来平时还出来卖。”他想起那天强暴时苏婕的反抗,现在看来更觉得可笑。
一个陪酒女还在他面前装清纯,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没做错,这是儿子冥冥中在让自己惩罚这个不忠的女人。
蹲守结束了,谢大河一边奢侈一回决定打车快点回家以免老伴起疑心,一边心里盘算着:这个女人,既然能陪那些有钱人,凭什么不能陪自己?
他甚至开始幻想,下次要怎么好好“惩罚”这个放荡的儿媳。
“早知道你是这种下贱女人,那天就该玩得更狠些。”谢大河的眼神变得阴冷。
那个高中生的事他倒不太在意了,反正在他眼里,苏婕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