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京城最受瞩目的事,大概就是太子殿下与菡萏郡主的成婚了。
圣上的赐婚旨意下来时,可是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
不知情的人纷纷议论有过“污点”的菡萏郡主是否能成为太子妃——甚至未来的一国之母。
知情的人对先前的流言闭口不谈,只顺从地应和圣上的旨意。
无论他们怎么想,价值连城的聘礼都如流水般送入公主府,那些污言秽语也在钦天监公示的“兴国”命格和锦衣卫的雷霆手段下销声匿迹。
转眼间,便到了洞房花烛夜。
屋内目之所及处皆为喜庆的红色,龙凤呈祥的喜烛燃着,绣着囍字的锦被铺着,而最动人的,还是穿着大红婚服,端坐在床边的新娘。
荆焰带着一身酒气,踏着有些虚浮的步伐进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心中忐忑着,也激动着。
他缓缓地、带着些许颤抖掀开了新娘的盖头——在这一瞬间时间好似放慢,他想到了儿时第一次听说“婚姻”概念时,对于遥远未来的期待;想到了少年懵懂时,对于今后伴侣的幻想。
他终于与相爱的人携手,缔结秦晋之好。
荆焰甩开之前的种种复杂念头,既然他之前脏过,他以后就要加倍对阿姊好。
华美的盖头终于掀开,一张艳光四射,面若桃李的面孔露了出来。
平日里清冷若谪仙般的脸庞,此刻描上了红妆,竟是风情万种,艳丽无双,好似从淡雅的菡萏变为了倾城的牡丹。
看着鹂沁含情脉脉的双眸,荆焰情不自禁地说道:“阿姊…你好美…”
面前的美人却掩面轻笑道:“还叫阿姊?”
荆焰本就醉酒潮红的脸涌上了更多羞意,他抿了抿唇,羞赧却欣喜地唤道:“娘子…”
这么一唤,新娘的脸上也出现了羞红,这抹自然的红晕更让她美不胜收,叫人移不开眼。
荆焰回忆着嬷嬷给他看过的小册子,一步步解开鹂沁繁琐的婚服,就像剥开荔枝红色的皮,露出里面水嫩鲜灵的雪白果肉。
此刻,美人羞涩地躺在喜被上,肌肤塞雪,眼睫低垂,连玉趾都蜷起,脸颊飞上红晕,姿色倾城。
她身上的衣杉已经尽数褪去,双腿还不好意思地交叠着,试图遮住那神秘的谷地。
荆焰轻轻打开她的腿,痴迷地看着美丽的粉鲍。
他不会想到,饱满肥厚的花阜和娇嫩薄软的肉唇是男人的卵袋变化而成,唇间若隐若现分泌出的晶莹液体是男人兴奋的先走液,唇峰半露的小小肉珠不是他以为的阴蒂,而是回缩的龟头。
事实上,从拜堂开始,看上去端庄得体的新娘就已经性奋得不行了,交媾后的阳具已经能很好地控制住不钻出来现原形,但要以少女身份成婚的性奋压抑不住,蜜穴深处的腺体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淫液,她的下面早已泛滥成灾。
好在她在荆焰回来前清理了一下,不然下面可不是只流出一点淫液的清纯羞涩模样。
新娘看着新郎完全没看出自己的性器乃是偷天换日,心中暗笑,面上却还是一副害羞到不行的样子,把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与心上人坦诚相见的样子演绎到了极致。
而接下来,荆焰做了一件连鹂沁都吃惊的事。
他伏下身来,直接用嘴含住了粉嫩的蜜穴。
温香软肉在嘴,荆焰品尝到鹂沁的淫液鲜甜,还带着淡淡的梨花香,这味道有点熟悉,但他并未多想。
舌头顺着滑入穴口,他生涩地舔弄着嫩肉,双唇吸吮着娘子的另一张嘴。
鹂沁也被他搞得措手不及,她马上作势要推开他,但荆焰却死死扒住,她只好指尖插入他的发,借力享受着快感。
她知道,荆焰哪会这些东西?
这分明是没根的太监伺候对食宫女的功夫。
看来这是师父给她准备的小惊喜,也不知是怎么让人安排给荆焰学的。
荆焰努力收着牙齿,他觉得娘子的滋味真好,不像那又长又硬的男人,哎呀,不想他。
他把舌从穴中收回,舔上了藏匿的肉珠,少女的身子一紧,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脑袋,发出小声的呜咽,他知道攻到要害,用舌把包皮顶开,专攻敏感的小珍珠。
“哈啊,轻点~啊啊,这感觉,焰儿、焰儿,这里不行~”躺在身下的新娘已经被伺候上了巅峰,那藏匿的珍珠就是她的龟头缩成,但比龟头敏感数倍,又被集中舔弄、吸吮、轻咬,鹂沁感觉一阵电流直窜上脊椎骨,全身都酥麻了。
肉珠一点点涨大,荆焰只以为是阴蒂的勃起,殊不知这是他被强奸时也舔过的龟头。
津液与爱液已经混合的不分彼此,被送上高潮的鹂沁从蜜穴深处喷出一股股清液,荆焰甘之如饴地一口口咽下,起身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说道:“娘子,你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