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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江陵的间幕 光风不虞霁月同(第1页)

韩霁月又梦见自己回到了幼年的年纪,那些曾经被遗忘在心底最深处的残段记忆,也支离破碎的交替浮现了出来。依稀被破门而入抄拿的富华家门,被当场砍杀血流成河的男人和被当作牲口一样发卖出去的女眷。

她唯一完整的印象,就是将她给带回来的阁主,还有各种残酷而又艰难的训练,以及终日不断输灌要为大唐不惜此身的报效念头和铲除世间乱臣贼子,奸邪妖佞的伟大宏愿。这也是她们这些人儿,能够存活于世的唯一意义。

而她又是其中尤为特殊的,因为自小体制有异的缘故,只要一发急就会眼眸充血变得暗红起来;因此被视为降生的妖异而差点就被扼杀在了襁褓里。因此,她专门修习了一种静气平心的遏制法门,而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物。而以不同的身份进行艺文与击刺之道的双倍修习。

此外为了方便日后的行事,她还从小内服和外敷一种独门锻骨药方,而让自己的生长变的迟缓下来;以维持住让人缺少防备的娇小体型。然而随着天下局势的败坏,阁里派出去的人能够回来的也越来越少;太白山中偌大的密营之内,最后居然空荡荡的没剩下几个人。最后,失去了一只手而满身伤痕的阁主也终于回来了。

然而,这也意味着剩下这些人等为之报效君父的最后时候到了。但是她出山之后却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履行为君父铲除叛逆和奸贼的天家之刃职责;而是将她带到了一位气度非凡的老者面前。然后,她也知道了对方就是当朝的堂老。

而她则在一夜之间从没名没姓只有代号的影子,成为了昌黎韩氏的别支,当朝翰林学士韩仪的庶妹,前虞部郎中、睦州刺史韩瞻的妾生女韩霁月。然后,就这么带着秘密使命被送到了河阳境内的韩氏故宅,在同伴的护持下以韩氏小娘的闺阁身份,很是衣食足裕安稳无虑的生活了几年。

而随着朝廷为逆贼所篡夺,无论是堂老和阁主都已然音讯全无;就连护持的同伴也不知什么时候不再露面;当她差不多要忘却了过往,而想要全情投入这个陌生家庭中所扮演的身份当中,却突然传来了阁主最后的指令让她惊醒过来。

毕竟,她存在世上的最后意义,难道不就是舍身为国,铲除霍乱天下的妖邪么?只是这一次她一直为之准备的目标却是变了,不再是长安城里那个天下草贼的首恶黄逆,而是在南方攻城略地创出偌大名声来的当代妖僧周氏。

再接下来说服名义上的阿母,一个颇具威严也很有主见,却对乖巧听话的小儿女格外网开一面的老妇人,让自己现行南下去投奔另一位一直给家里寄信寄钱的族兄,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然后韩霁月的记忆就变得紊乱和支离破碎起来了。直到在她面前出现了一只抽动盘旋着无数尖刺触枝的巨怪,就这个卷动着她的脚踝和手臂,填充着她身上每一处暴露在外的间隙,而将其生吞硬咽下去,又慢慢剥裂开肌肤内里而嚼碎成了无数细细的渣滓……

当韩霁月再度从梦魇中醒来之后,却发觉全身以一种奇异的自台北固定着,而每一寸肌肤之下的内里都在抽搐和酸胀当中呻吟着。这几天下来的遭遇,让她仿若是被经泡在了粘乎乎的体液当中,而当干透了之后却又变成在肌肤上皲裂翘起,而依旧还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包裹窒息和拉扯感。

下一刻,在她浑身毫无遮掩的凉飕飕激灵中,身上每一个部位的记忆都霎那间回来了;而那个妖魔一般的男人宛如魔音贯脑而带着某种亢奋、欣赏和的声线,仿若还是历历在耳:

“作为一个死士,既然落入敌手之后,相比就做好了承受一切代价的后果了吧?”

“身为女子之身,这世上其实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我自然也不会让你轻易一死百了就这么解脱了去的?”

“你知道有一种叫海豹人的东东么……也许你不晓得海豹这种东西,也未尝见过;但你总看过史书,也听说过人彘吧。”

“当然,我又不是吕后、武周那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小肚鸡肠之辈,自然也不会将其至于厕中任其烂死……相反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活的好生生的,好用余生为你的行为赎罪吧?”

“会武艺,心怀不忿也没有关系的,只要把四肢都齐跟切了,再小心缝好创口重新养好了之后;就是一个毫无威胁的天生抱枕了啊!当然了,你还可以咬我啊!”

“但我也可以再把牙齿逐一敲掉,虽然从今往后就只能让你吃流食过活了,但只要诸窍孔穴都还在,却便是肉虫、人蛆一般上好的活生生闺房乐趣和玩具,岂不美哉。”

“杀了我……”

韩霁月还记得堕入绝望和梦魇当中的自己,只能像是破烂玩偶一般的往复喃喃道:

“不要急,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那个男人却是轻描淡写的道:然后他凭空拍拍手,就见帷幕背后走出了几名风姿各异却是绝艳各长的女子来。

“刺客世家,聂氏门第聂九(聂无双),见过苍山雪月”

“刺客世家,荆家门第荆十三娘,见过凌雪阁的同道……”

“刺客世家,平康南曲七秀坊叶芷青,见过韩小娘……”

而在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轻易的识穿来历,并且一切都坦露无遗了。

然后,本以为会遭到酷刑拷打的韩霁月,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几名刺客世家的前辈,毫不知廉耻的对口环抱抵身交缠在了一起;就在那个妖异之人的面前,仿若真正的男女一般的裙裳尽褪而舍生忘死的缠绵起来,又在娇啼婉婉声中变得完全不分彼此,而尽是发自由心欢愉与眷恋蹀躞。

韩霁月从来没有想到过身为女性的身体,可以如此的妖艳绽放和承受花样繁多的器具;又可以在深入浅出的动作当中,被各种手段给极度约束和扩张到极致的银靡动人;那种就连她身为尚未及笄的小女子,都感到血涌心悸和情难自禁的激烈感官刺激。

然后不知曾几何时被全身束缚着的韩霁月,就已然在失神之后成为了这些女子之间,被全身上下塞得满满,又左右前后同时轮番包抄夹攻的核心所在了。于是,她在一次次的昏阙和崩泄当中不断的脱水,然后又被清醒或是不清醒的情况下,同时接受调教式的喂食和推拿,以接受下一轮惊涛骇浪的到来。

她毕竟只是个未闻人事的小女子,也没有专门受过床第之间韧性和耐力的训练;更不要说以身饲人的内外柔媚手段。因此,在全身各私密处在无数次让人激烈到极致的羞耻中昏阙过去,又被强行刺激着醒来的逐一开发过了之后,也就像是被烈火焚尽之后的余烬,而在神智和精神崩坏不可收拾了。但是,对于另一个“韩霁月”而言这又是格外清醒的感触。

然后,藏在她心底另一个“韩霁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在一步步被羞辱和展示的交替过程当中,顺应身体的本能下向着那个男人屈服了;而在全身捆绑和束缚之下凭着无意识的条件反射,随着外部的刺激和反应而主动摆动出各种羞愤欲绝的姿态来;乃至就像是一只舔犊小兽似的努力迎合和服侍起那个男人的欲望所在。

就像是那个男人说过的话语:“不用急着让她的内心顺服,只要先让她用身体彻底记住我的形状就好……就像是训练听话的猫狗一般自然而然好了”;因此在那个男人离开之后,她的噩梦也并没有结束,只是变成了另一种方式。

或者说,她完全低估了这些曾经同为刺客世家的背叛者,所能够发挥出来的手段和决心。比如,在每次开始之前那些女人给她灌洗全身上下和体内体外;给她强行能让肌肉松弛的药物,令她连用牙齿咬痛舌头的气力都没有。

比如,给她喂食口味甚重的流质,然后不得不喝上过量的饮水,再用言语羞辱和器物刺激的手段,随时随地的强制排泄来一点点的挫磨她身为小女子廉耻心下的精神和意志。不许她轻易的获得睡眠,而只能在强烈的刺激和抽搐当中一遍遍的被惊醒过来。

比如,在不着片缕而蒙眼的情况下,被约束器具变成只能手足抵地宛如猫狗一般爬行的情况下,依靠嗅觉的听觉,迅速的找到目标,以获得舌头舔食和痛快排泄的奖赏,或是因为失误而接受惩罚性的调教。但是就没有任何实质上的伤害,而影响到她体表的整体外观。

在这个没日没夜的过程当中,她就慢慢接受了另外一个正在塑造成型的“韩霁月”。那个会因为男人的一声口哨,而主动撅起小女子最为美妙的私密处,而祈求奖赏的恩泽或是惩罚手段,乃至为此欢喜的凭空就能随时随地失禁的“韩霁月”。

当她正在某种悲哀绝然又自我嫌弃的情绪里徘徊往复着,突然笔直厚重的帘幕又被悄然无声的掀卷了起来。那个化名金雁儿而浑身成熟饱满的仿若是要在下一刻,娇艳欲滴流淌下来的美妇人荆十三娘,也脚步轻巧的笃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副托盘。

只见她用一种看待某种物件的奇异表情,慢慢的打量着韩霁月头尾的每一寸肌肤,以及不由自主的反应使然,最后才露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而从托盘拿起一只带着锯齿夹的细小金铃道。

“先适应一下吧,只要打上郎君的标记,就可以在一起快乐的玩耍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是探手顺着领人艳慕的饱满胸口、盈实小腹、圆润的大腿根儿一路摩挲下去,最后突然就掀起了大幅的裙边来,顿时露出底下被剃得光洁溜溜的浅显沟壑,以及穿透镶嵌在晶莹剔透要害处的一枚镶宝金环,在暗淡的灯火之下却是翻出璀璨动人的光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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