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目睹这一切她刚要转身就退逃,突然就脚下一空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给提举了起来。然后,一种熟悉的贴身压迫和缠绕,将她的手脚四肢都拉伸着摊举浮空来。
然后,冰凉滑腻的事物出现在她的脚踝,然后又缠绕过敏感怕痒的足心,一点点沿着小腿、腿弯,大腿得寸进尺的盘旋而上……好羞耻,还有那一点点隐藏的期待。
最终,又在在她有些单薄的衣裙之下抵缠交错起来,把她紧紧勒束的要透不过气来了。她刚想张口呼救和求助,然而一张开嘴就被某个冰冷滑腻的事物给重新塞满了。
然后随着她奋力挣扎,这些缠绕在她身上的滑腻事物也越发的活跃起来,就像是盘旋的蛇身又像是蜿蜒鱿足一般的,不断上下蠕动滑行着刮蹭和勒紧身躯的娇嫩与敏感处。
直到她在某种难以形容的窒息和刺激之中,彻底由内而外崩溃的那一刻。随着绷紧的娇躯,声嘶力竭却无法发出的呜咽声,眼泪口涎还有其他不可名状的体液,都在这一刻迸流而出。
就在这人声鼎沸的花萼相辉楼的顶端,她却是如此孤苦无助的身受着折辱,看着从自己的影子里蠕动出来许多条的不可名状之物,在自己影子上不断伸缩和出入着。
然而当她痉挛着回过神来,想要再度挣脱这些令人羞耻而愤绝的缠绕;那些随着乐声舞蹈的赤果女伎们,也不知何时抵凑到了她的身边;
只见她们带着无比虔诚而眷恋的神情,开始和合身并腿的揽抱住那些不可名状的滑腻事物,一边柔若无骨的攀附和蹭刮着,一边舔舐着她露在外肌肤上每一滴流淌的汁液。
于是她在某种难以名状的惊悚和刺激,以及无处不被所吮吸和抚弄的欢愉之间,再越发勒紧窒息的莫名痛楚当中,再度的一泻千里而崩流不可收拾了。
然而,更让她恐惧和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呈现在阴影中的无形力量正在推举着她,凌空飞向了花萼相辉楼下,那所富丽堂华的巨大宴厅之中。
“不要……不要啊……”
勿论她在心中如何痛哭流涕和哀求着,都改变不了她身不由己的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当空飘摇而下的结果
她就这么凭空袒露着在万众瞩目之下,飘飘摇摇的来到了那个面孔模糊的先主和娘娘面前,然后,那位“先主”突然就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而用似曾相识的声音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然后,她浑身惊惧和颤抖着想要哭喊和倾诉着什么,却被依旧紧紧的塞住了嘴儿,而只能目中含泪而无言以对的,落座在了对方的怀中,又被自外而内填满起来。
于是,她就这么坦然无私的被贯穿和撑起娇小身体,襦裙半解的面对着庭下千万臣民庄严肃穆而又虔诚顶礼的大声朝拜道:
“圣主千秋万寿……”
“娘娘德惠金安……”
“郡君福寿安康……”
如此宏阔而刺激的一幕,让她不由像是自暴自弃一般的崩坏了;就在那个男人身上失声娇喘哭喊着,仿若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崩流如海不复还”了。
然而在她有些模糊和迷朦的视野当中,依稀也看到了站在朝拜人群中的父王和兄弟姐妹们,这更加让她羞愤欲绝而不能自己了。
然后,她又看见了更加年幼的自己。就这么穿着华美的宫装,眼神木然无波牵着父王的手,毫无生气的就像是一个精致异常的人偶或是傀儡具。
直到这一刻,她才忽然有些明悟过来,自己终究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无忧无虑、诸事不愁的“婉儿”了;想到这里她不由放开了身体和心灵,而流淌着眼泪大声笑起来:
“我就是菖蒲,那人专属的抱枕菖蒲儿啊……”
就在持续脱水的痉挛和抽搐,还有焦渴当中当中,小挂件也终于努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这才感受到裹缠在身的被褥,已经被浸湿了好几片,而身侧还摆着一盘融化了大半的冰块。
而在她微微有些发软无力的两腿之间,亦有一只依旧残留着些许稚气的臻首抬了起来,让她吓了一跳又迸溅出些许残余尿意来。
“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你像是发了梦魇怎么都叫不醒,又全身烧起来似的,我在帮你出汗和降温啊……”
年岁与她相仿的兜兜,却是瞪大了有些天真无邪的眼眸道。
“诶,郎君不是交代我们日常里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忙么?难道你不喜欢啊……”
(番外完·间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