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令被他吓了一跳,要去扶他,两人“砰”的一下,彼此撞了额头。
傅汀尧紧张地拉近她检查,“要不要紧?”
“你要不要紧?”
温令顾不上自己,忙问他。
傅汀尧神色有一瞬间的复杂,他查看了她的额头,有些红肿,甚至因为疼痛眼里还有些水意。
她却不顾自己,只紧张他的伤势。
大概察觉到他眼神里的异样,温令顿了顿,“怎么了?”
傅汀尧放开握住她胳膊的手,漫不经心的问,“你这么紧张我,很难让我相信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温令心口一窒。
好像担心他在乎他已经成为习惯,即便口口声声说和他分道扬镳,可习惯却还是无法轻易改变。
她淡淡的道,“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对谁都这样的。”
“是么?”
“是。”她敷衍道,“你别多想了,脑袋上缝了这么多针好好休息吧,我去买点东西,等医生说你可以出院再回去。”
回傅家后会有家庭医生,那就不用她操心,可如果他要和她一起回去,万一有个头疼脑热自己还得送他来医院,不如多休息两天,实在没事了再回去,这几天她还能把书房收拾出来。
傅汀尧没意见,反正他的人设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自然在自己得逞的情况下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令伺候完傅汀尧吃过午餐后,一个人去了趟商场。
下午傅汀尧正百无聊赖的时候接到了谈津墨的电话,他用那只没有挂水的手接起,“什么事?”
“你在哪?”谈津墨低沉的嗓音有着淡淡的不耐烦,“把我叫来m国,自己消失?”
傅汀尧没好气道,“我在医院?”
谈津墨,“。。。。。。怎么了?”
傅汀尧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也说了自己现在正在失忆?
谈津墨听到后来笑了,“你是不是要教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