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温令会这么担心,被他握住她手的温度渐渐退却,脸也有几分苍白。
傅汀尧有些不忍心了,“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
温令没理他,直接问医生,“他要紧吗?他说想起了一些画面,是不是代表他很快就能恢复记忆?”
医生检查完他的伤口,“这个不好说,还是要等瘀血散掉后再看,现下还是少受刺激,好好休养。”
温令默默点头,心里越发愧疚,毕竟傅汀尧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于情于理自己都该在他康复前照顾他。
于是心里对“同居”也没那么别扭了。
傅汀尧在医院待了两天就嚷着要出院,医生也说在家休养更合适,温令只好带着他回了家。
“我睡哪?”
一进家门,傅汀尧就问她。
温令指了指卧室的方向,“你睡主卧,我已经重新换了床单。”
“那你呢?”
“书房。”
本来温令是想让他睡书房的,可到底不太忍心,再说他这身板睡一米二的床实在有些委屈。
算了,就当还人情吧。
至少等他想起来的时候不会觉得她虐待他。
傅汀尧却拒绝,“我睡书房吧,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自己睡主卧,让你睡书房。”
温令懒得和他掰扯,“行,你不睡主卧的话就回傅家吧。”
傅汀尧,“。。。。。。”
“你放心,我不是心疼你,只是不想欠你人情,你不必有负担。”
这话他是真不爱听。
但是算了。
傅汀尧拿着温尧给他买的几件衣服进了主卧。
原本以为,住在一起至少能多点时间相处,可温令就好像躲他似的,早上给他做了早饭后就出门,直到傍晚才回来,做完两人晚饭后就直接洗澡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傅汀尧看着紧闭的书房门,忽然扯着嗓子喊,“温令,我头痒,想要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