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也一直都喜欢我的,对不对?”他伸手去拉郁星然,但被郁星然躲开了。
“肯定是这样。”顾宴执心里美滋滋的,“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郁星然忍着没对他翻白眼,甩开他毛毛躁躁的手。
“烦人。”
“烦吗?”顾宴执挑眉,说着他靠得更近,自顾自地说,“我不觉得。”
直到第二天醒来。
郁星然懒懒散散,回头发现顾宴执早就醒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又怎么了?”
“昨天,你说的是真的吗?”顾宴执顿时变得扭捏起来,“你说只和我谈过。”
郁星然:“……”
不是,都一个晚上了,他怎么还在惦记这个事。
“把手拿开,我要起来了。”
帐篷外还能听见其他露营者的声音,郁星然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顾宴执捂着被撞疼的肩膀,又黏黏糊糊地缠上去。
“你再说一遍嘛。”
“滚。”
郁星然从没觉得顾宴执还有这么烦人的时候。
“就说一次。”
郁星然被缠得烦了,忽然思绪一敛,扬起一张笑脸,温温柔柔地说,“这么想听啊。”
顾宴执“嗯嗯”点头。
“我……”郁星然故意顿了下。
顾宴执眼里的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就听郁星然接着道。
“艹你大爷的。”
顾宴执脸色顿时严肃起来,“那不行,我大爷不搞基。”
下一秒,他又笑得贱兮兮的,“艹我可以。”
“滚啊。”
郁星然被他磨得没脾气了,幸好昨晚是在野外露营,顾宴执再出格也就是是手上不老实,要是在家里,他怀疑他今早根本起不来。
“很多人起来看日出,我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你要是想看,下次我们再来。”
“不想看,让开,我要起床。”
……
郁星然是在新闻上看见有关“郁学集团”人去楼空的消息。
员工被拖欠了两个月的工资,学员缴了报名费无处上课,还有买了被忽悠买了郁学集团股票的散户们,一大群了全都聚集在集团大楼门口。
有一两个偏激的,已经站上郁学集团的顶楼,让老板出来,不然就要从这里跳下去。
郁星然想过郁国栋要作妖,以为他只是转移部分非法所得。没想到他要卷走的是这么一大笔财产。
现在可能已经跑到国外了。
不知道郁盛沅此刻是什么想法,好像他从小就被灌输要和郁星然争夺公司继承权。
而此刻……
郁星然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看个热闹而已,毕竟父母离婚后他就离开郁家,跟随母亲生活。
后来他们一家三口连那栋半山别墅也给霸占了,倒是折了现金给母亲,不过连别墅总价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那会母亲生病,郁星然也没心思和他们争这个,他和母亲两个人住在别墅里空荡荡,拿一笔现金对他们的生活反而更有保障。
他们喜欢就给他们住好了,那时候经济行情不好,也很难找到买主,倒不如给了他们。